秦剡拿她没有办法,仍旧不死心:“或许我会是例外?”
“不是。”明襄主动去吻他嘴角,“我们都不会是例外。”
天边泛鱼肚白时分,他们的话才说尽,相拥深深入眠。
楼下花厅的动静吵醒一向浅眠的明襄,她醒转时,秦剡呼吸绵长,胳膊还搭在她的小腹。
她轻轻移开,不料弄醒他,被他拉住,又是好一会儿歪缠。
躺在他怀中,明襄轻声问:“一会儿去吃早餐?”
秦剡摇摇头:“不了,今天上午还有事。”
“你越来越忙了。”明襄假意抱怨,“白天一日日不见人,晚上就来吵我睡觉。”
秦剡扬唇轻笑,亲昵地拉过她的手放进掌心:“只要有时间我就来陪你,你不愿过去,我就来找你。”
他低头,与她咬耳朵:“晚上小露台的门不要锁,等我。”
明襄把手抽回来,系好睡衣的扣子:“几点?”
秦剡架起胳膊换衣服,随口说:“十一点。”
“我也许今天开始生理期。”明襄故意逗他。
秦剡换好衣服,盯着她脖子上的暗红吻痕看两眼,凑上去轻啄两下她柔软唇瓣:“十五号还没有到,小骗子。”
明襄诧异:“你连我生理期也记得?”
“我还记得你身上哪里最敏感,一碰就忍不住叫出来……”
明襄的脸登时便红起来,一面用长发遮掩住,一面去叫他闭上嘴。
秦剡见时间差不多,与她一同出卧室,在二楼楼梯角,他吻一吻她额头:“晚上在家乖乖等我。”
“知道了。”明襄听着花厅的动静,怕被人看到,后退一步,“你快去吧。”
晌午过后,明襄按时赴约,早早到了丽思卡尔顿去喝下午茶。
安珀指着酒水单一通乱点,服务生面带喜色,不消多时面前已然一片琳琅满目。
明襄暗暗咋舌:“你点这么多点心,要增多少卡路里?”
安珀不以为意,仍然觉得不够一般,用小叉子叉起一块海盐芝士:“增肥就增肥,反正陆放又不在乎。”
安珀与陆放恋爱,是在叁周之前,明襄得知以后,曾好一阵意外,毕竟千金小姐与街头混混的组合,不是常有发现。
她按住安珀躁动的手,试探问:“陆放又去撩拨别的女人了?”
安珀被戳中心中雷点,气愤难当:“上一次我去苍林道陪我家姐挑结婚的喜糖,谁知道在夜总会门口看到陆放,搂着衣衫不整的舞女有说有笑!”
她见明襄一脸平静,不由好生好奇:“你不觉得生气?”
明襄立时调整表情,加入安珀的讨伐阵营:“怎么不会?他既对你表露心意,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无拘无束。”
“就是。”安珀狠狠点头,“所以我已经和他说分手。”
明襄讶异:“这么快?他同意了?”
安珀这回面色稍缓,甚至颇觉得意:“没有,他打电话到我家找我八百回,我一概不理。”
明襄失笑:“拿一拿他倒也无妨。”
“襄襄。”安珀搂着她的手臂撒娇,“陆放要是和南啟对你一样对我,我不知要怎么开心。”
“好啦。”明襄轻拍她的头,“爱情才不是生活的全部,想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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