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炎用“你是不是傻”的表情鄙视了她一会,才同情万分的道:“我发现学习好的,通常也还是个普通人。”
“当然,我很普通。”夜薇明抚着包装,“好看的外表,让人迷惑。”
白冬炎心想,你就长得很“诱惑”人心。
“不过你最好,伤好了再吃。”夜薇明瞧着曾经在心底想过卖相好的男生(人),都不能用来关心,只能用来当手机屏的话,有些想自扇嘴巴子十三下,她现在做的,说的,哪一件都很十三点。
但话说出去了,收不回。
她在关心一个为了帮助自己,被打了两次的人。
第一次,她自己跑回去,跟他共同面对,算是不欠他的了。
这一次,她告诉了他爸爸,其实,这种事去报警,很傻。
正如白冬炎拿冰袋子按在嘴角的样子一样。
只是让表面上过得去,可是痛一直在,没有减少。
“软了。”他说了一句。
“什么软了?”夜薇明抬眼看他。
他把冰棍袋握手里,之前硬挺撑起的包装袋,此时变成一条白色的软体。
“刺啦”声从他的指间传出,袋子撕开一个口,奶白色的冰水倒出来,玻璃杯半杯。
“没有烧开水,你喝吗?”说完,又觉得不好,改口,“我喝这个,你吃冰箱里的。”
“……”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问心有愧的站起从冰箱里拿出一根伊利,硬梆梆的一根,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她突然间觉得心里有火,站起,丢下一句,粥大约四十分钟后能吃,说完匆匆的闪出门去。
白冬炎追到门口:“喂。”
她停下脚步。
“你没拿书包。”
她低头看着空空的手,忙折返。
书包外层的拉链开了,露出英文试卷。
他闻到一股香味,吸了吸鼻子,这味道……
她伸手接过书包。
“你买卷子要钱,就别再送东西过来了。”
他觉得自己很体贴,比起白光头,他是个模范。
“复印的。”她低头拉了一下链。
他目光闪了闪,“谁这么好?”
“张军。”她脱口道。
再抬头,少年的目光与平时一样,等她转身时,少年的眼底露出隐隐的不一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