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军医哑口无言,又气又笑,装着检查夫人外敷药物好不容易掩饰过去,才忍住没笑出来,又咽不下这口气,半晌之后又绕到蓁蓁面前,指着她半真半假地道:“一句都不肯让我,不尊师!”
“我将你教的学个透彻学个精,这才是真正的尊师。师傅喜欢听那些虚话套话吗,我学过,会的,师傅要听吗?”
“得,我可听不得!不过,你是我这辈子教的最好的学生倒是真的,没丢我的脸,只是,以后少搞一些稀奇古怪折腾人的药就更好了。”
蓁蓁一本正经地道:“嗯,师傅放心,以后出去我不会讲是师傅教的。”
为夫人又上了一次药,蓁蓁与戚军医一起走了出去,在四下无人的地方,道:“徒弟此次前来,还有一件要事。”
戚军医停下了脚步。
蓁蓁又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将皇上的身体状况讲了,戚军医听着连连点头,但却又有些担忧,道:“你判断的倒也没错,只是这种说法并未证实,怎可轻易讲给圣上?万一不对,你这可是欺君!”
蓁蓁道未想这么多,当时也是话赶话正好想到那,便说出来了。她道:“要紧的不是欺君,不知那位大夫还能寻到吗?”
“这倒不难,但为师认为将他大张旗鼓地请到皇宫并非明智之举,我与他有些交情,想办法与他商议一下,先把他请到京城再说。”
蓁蓁道:“也好。还有一事,师傅,夫人的眼睛会不会永远这样了?”
“不乐观。”
“我瞧着她后脑的伤不像是自己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