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一泡童子尿。”
……
陆仲哪敢驳他的话。
虽然今日司马瞻身着玄色宽袍,可是领下沾了一滴飞溅上去的血迹。
自打司马瞻一进门他就发现了。
很明显,这是在旁的地方杀了才来的军营。
又见他手里握着那柄号称沾上就死的清极鞭,更知来者不善。
同样身为武将,如何不清楚杀人红眼的道理。
作孽,谁能想到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排揎他的当口就来了。
“殿下,末将知错,末将认罚。”
司马瞻望着阶下跪着的几人,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
这陆仲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口出妄言一是因为他断袖之事在卫城军中风评一般。
二来么,是因为他们是谢闻的拥趸,自然不可能对他多恭敬。
这些人不似前朝文官,懂得见风使舵。
可惜……无论是软骨头硬骨头,在他这里都一视同仁。
原本他来此处就是找麻烦的。
既然给他抓了把柄,不收拾几个就是白来一趟。
“你放才说,本王拿不动刀了。”
“殿下,是末将……”
“诶,你没说错,你我同为武将,见惯了血做赤地的厮杀,是以本王确实懒得动刀了。”
“裴行,你拿着本王的清极鞭将人带出去,随便抽几鞭子就算了。”
话一落地,底下几个人开口求饶。
裴行也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
这清极鞭之所以厉害,是因为鞭身上绕了无数倒刺。
几鞭下去,人当时是死不了的。
就是总也养不好伤,几个月耗下去,早晚还是免不了一死。
如果赶在夏天,死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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