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星沉沉哼了一声,权作鼓励。这东西也和自己下面一样,被唇舌抚弄就会酸痒欲化么?她一边猜测,一边吐出舌尖,仔仔细细围绕着紫涨菇头舔了起来,皮缝里有些污渍,也被她舌尖勾出,轻轻唾到一旁,满面认真,好似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香嫩小舌这般兜转在灵龟方圆,南宫星当然是舒服的浑身发麻,喉中情不自禁便溢出一串呻吟,手掌也迫不及待追抄过去,兜住她浑圆玉乳,捏摸把玩。她左右前后舔了几圈,想着也找个地方塞进舌头,可一根rou棍坚硬紧凑,就只顶上有个马眼而已,她舔回最上,犹豫再三,只好将舌尖抵住了那个小洞,嗅着那淡淡腥气,往那小孔里卖力钻动。嫌马眼实在太小,她索性抬手用指尖轻轻一掰,把他gui头顶上竟稍稍分开一些,那男子尿口,登时开裂如谷。她也不觉有甚不可,满心想着这次总算能舔的深些,嫩红舌尖立即挤在马眼中央,飞快拨弄起来。南宫星也算是花丛常客,可偏偏在青涩无知的白若兰唇畔才头一次尝到这股滋味,尿洞里奇酸彻骨,整条阳ju都禁不住抖颤起来,那快活都有些过了头,冲的浑身发紧,命根子都跟着软了几分。他忙一抬手将她托开,喘息道:“好好,那里已经舒服透了。好兰儿,你你不如帮我含住,好好吸吸吧。”白若兰看他一眼,似懂非懂的唔了一声,松开下颌张大嘴巴试了一试,将已满是她香津玉唾的菇头缓缓吞进口中。“嗯唔呜?”含住之后,她抬眼望着南宫星,示意接着该如何是好。他连忙出声指点,不再等她自行琢磨,毕竟欢爱之际的情趣技巧,可不能光靠悟性。床笫之间,白若兰到真是乖巧听话,说往东绝不往西,说含得深些,纵然面红耳赤粉颈微涨,也硬是能押到近乎塞入喉咙,反而心疼的南宫星连声叫停。阳ju含吸吞吐,春囊细细舔过,连腹股沟中,她也毫不嫌弃的一寸寸用舌尖抚弄清理,那份用心,还真是不逊色于他品玉之时。其实以他心思,更乐于将积攒已久的阳精灌给小口吃上一嘴,或是洒在胸乳之间细细抹开,无奈若是如此,白若兰必定生气,他眼见火候已到,只得一拉她的胳膊,柔声道:“兰儿,好了,这便算完了。”白若兰双眼顿时一亮,身子一挺就赤条条贴在他身边,道:“总算到到时候了么?”“嗯,你怕不怕?”他扶着已经硬涨难耐的阳ju,侧身坐起,抚摸着她柔白娇躯,心中千头万绪汇做一股,叫嚣着想要把她完全、彻底不留一丝一毫的占据。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左臂的狰狞伤疤,那里,是一切的起始。“既然是你,有什么好怕。”白若兰微微一笑,双手抬起捧住了他的面颊,柔柔道“我就算让那狼咬得再狠一些,如今也觉得值了。”“我可舍不得。今后不论再有什么,也都该我挡在你前面了。”南宫星望着她羞怯中满是期待的小脸,缓缓伏低身子,拉过一条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心跳登时快了许多,她颇为紧张的咬了一口唇瓣,面上的红潮也退却三分,轻声道:“是是该进来了么?”南宫星点了点头,柔声道:“会有些痛,你”“我忍得住。”她立刻答道,修长双腿向上一抬,紧紧勾住了他的雄腰,连声道“不过是痛,有什么了不起的。生娃娃的时候不是更痛,天下做娘的,不也都忍过来了。你你只管来吧。”本还有些担心间隔良久,处子膣口想必已经干涸,需要重新撩拨,不料他手掌一探,她那柔嫩花房竟依旧水润腴滑,好似方才不住亲吻他阳ju之时,她自己也颇为心醉似的。“你那里倒还湿得厉害。”他轻轻亲她一口,忍不住调笑道。她懵然不懂,只听得出似乎不是坏事,便坦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只是被你搂搂抱抱,肚子里就暖洋洋的一阵阵往外涌,刚才趴在你那里,满脑子都是你的味道,那里就跟漏了一样,我都有些害怕。”“那些水儿越多,说明你我越是亲密,不怕不怕,我可爱煞了呢。”心仪的女子在身下春水潺潺,南宫星当然心满意足,勃发阳气顿时剑指桃源,亟不可待。“你你高兴就好”她将羞红粉面微微一偏,细声道“快、快来吧”南宫星正了正姿势,垂手扶稳那根巨物,先贴着她滑津津软腻腻的蜜缝儿上下磨蹭,拱了几下。“嗯”她身子的确格外吃媚,gui头在蜜核上蹭了两蹭,就磨得她轻哼起来,腰肢酥颤。阳根贴在玉门关外攒动一番,阵阵阳气沁体而入,烘得她蜜汁汩汩牝户酸胀,不觉又湿了一片,忍不住娇声道:“小星你还在外面么?”
一层蜜油覆着嫩肉,那条老二从上滑过就好似要被吸住一般,两片粉唇左右合抱,搂得gui头阵阵发麻,他享受片刻,也将她紧张膣口磨蹭的略略放松少许,这才微微沉腰,手指一压,那粗大尖端总算正对上了细嫩小径。不知是否天生不同,她的处子芯口不若寻常少女那般紧紧蹙拢,寸指难进,虽也是一圈粉莹莹的嫩肉环成一团,但gui头稍一用力,便如春兰乍放,绵绵展开,化成一张小嘴似的,轻轻咂住那条命根。南宫星心中微讶,略略施力,棒尖儿往那凹窝儿之中一挤,就听白若兰闷哼一声,娇躯一颤,一团柔滑腴嫩已将他大半gui头紧紧吮住,贴合的绵密无缝,犹自微微蠕动。他稳了稳动作,沉声问道:“兰儿,痛的狠么?”白若兰连忙摇了摇头,软软道:“还好,只是涨鼓鼓的,比比预想的好过。那那东西,进来多少了?”南宫星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尖儿,笑道:“你自己摸摸看。”她眨了眨眼,小手一伸立刻探了过去,指头一拢,啊哟吓了一跳,颤声道:“这这才进了个头儿么?”南宫星点了点头,带着真气的手掌在她周身来回抚弄,试图让她最紧凑娇嫩的地方再放松一些“再往里,就该痛的厉害那一下了。”她抿了抿嘴,用手正了正腰下的枕头,深深吸了口气,道:“早晚也要疼,不如不如快点。”“好,那你忍着点。我可要往里送了。”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捏着她乳头的手指,将身躯稍稍挺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嗯,我我忍得住。”照他心里的盘算,此时白若兰应已大致习惯了膣口胀痛,一番试探下来,那小小蜜穴中十分润滑,足够让他长驱直入,剩下便是找准机会,挺身破瓜一气呵成,再叫她慢慢习惯身子里头的异物。这会儿她已调匀了气息,双腿也按他要求放松分开,雪臀方圆未再有半点使力之处,只等着迎入他的雄伟阳根。可没想到,他运力一送,通途竟极为不顺。不光顶的她娇躯上移啊得尖叫一声,疼的粉面煞白,还牵拉的他外皮一阵裂痛,粗长rou棒,竟只进深了三成不到。他连忙俯身亲住白若兰发颤唇瓣,款款爱抚。白若兰颇为急促的娇喘几口,一抹眼角泪花,含羞带喜道:“好疼是是都进来了吧。”要说进,自然是进去了,那处女贞洁也已碎做片片落梅,斑斑点点洒在床上,可要说都,却还差得远,比起刚才塞了个头儿在里面,也不过多了半条脖子而已。“只进去了一些。”南宫星心中奇怪,喘息道“你你那里貌似和寻常女子不太一样,一口气绝送不到底。”白若兰当然不懂,她只知道臀儿中央正火辣辣的痛,涨的好似坐了个树桩下去,什么也分辨不清,不过就算分辨得清,她也不知道别的姑娘羞处是什么样子,哪儿会明白自身有什么特异。可南宫星却感受的清清楚楚。她的蜜穴入口颇为松软,初次容纳阳ju便顺顺当当毫无滞涩,但只要稍一深入,便陡然狭窄细小许多,不光如此,那幽深小径还极为曲折,嫩穴弯弯绕绕,竟少说也有五折三道,看似畅通无阻的蓬门叠户,叩开便成了羊肠小路。阳物想要深入虽然颇为困难,但进在其中任何一段,感受却都极为销魂,每处曲折都好似凭添一道花心,紧紧刮蹭gui头磨得人通体酸麻,穴腔扭转,不同处的嫩肉便也往不同方向使力,好似绞拧上来的酥软小手,一节一只,束人魂魄。昔年某风流大侠遍尝天下美色,将女子牝户细细品出三六九等,列出十种名器,并称销魂十景,近百年来在男子间口耳相传,南宫星风流已久,稍一探查,便发觉白若兰的娇嫩y阜之中,恰藏着一条曲折“羊肠”羊肠美穴细长幽深,花心隐在重重弯曲之后,极为难采。据说不论云雨几度,那小小羊肠都能照旧紧若处子,而雨露浇灌之后,阳ju一旦抽离,穴内曲折之处便成了层层叠叠的关卡,将阳精牢牢锁在最深处,纵然起身蹦跳,也连一滴都不会漏出。白若兰看他脸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神情就变了几变,心中不由惴惴,颤声道:“小星,怎怎么了?我我那里生的生的那么奇怪么?”“不,不是。”他连忙挤出微笑,吻她一口道“你那里生的好极,我舒服得很,只是担心你太难过。”羊肠处子越往深处越是细窄,即便破了玉门,到里面也会涨痛难耐,南宫星自然有些不舍,卡在她胯下不敢妄动。可惜他却不知,销魂十景所在,必定媚骨天生,换个寻常男子,便如被敲骨榨髓,都未必消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