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痒”她缩了缩脖子,口中虽如此说道,却同时抬手解开最顶那颗扣子,领口一松,一小段温腻如玉的颈子便香幽幽露在人前。“思梅”白若麟咕哝一声,突然又把头抬了起来,直挺挺站在了那里。春红一愣,也不知做错了什么,怀着忐忑向后退开半步,上下一看,才发现他人站的长枪般笔直,胯下那根东西,也一样直愣愣翘了起来,将松垮垮的青布破袍,生生撩高几寸。硬成这样,他却一动不动,只是茫茫然看着不知什么地方,嘴里又开始叽里咕噜说些听不懂的话。春红想着福伯叮嘱的话,心里着实有些担心,略一踌躇,还是主动走上前去,一边蹲下,一边柔声说道:“公子,奴家这就帮你快活快活。”破袍子下连亵裤也没有一条,前摆往边上一撩,两条瘦骨嶙峋的腿便赤裸裸露了出来,她凑近了些,心中一宽,虽说仍有些腥骚味道,但擦洗得还算干净,单看这下身,远称不上恶心。那根阳物翘在大腿中央,到被那瘦削衬得格外伟岸,根细头粗,青筋环绕,外皮已退足,露着紫色的菇头,好似个黑木棒槌,随着气息微微晃动。双手沿着大腿向上抚摸过去,她试探着将那东西握紧掌中,白若麟腿上颇凉,命根子却是极热,手指使了使力,竟硬的像截钢棍。啊哟,不愧是练武的,敬哥就从没这么硬过,春红心里颤酥酥的打了个突,竟有些不愿上手套弄,不过转念想到还有三天时间,真被这东西弄得死去活来,后悔可来不及,便拢唇将一口香津送入掌心,握住前后滑动起来。白若麟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十分愉悦,双腿微微分开,但并未低头,仍傻愣愣的看着不知何处。内紧外收,皮裹菇头,滑套得法,唾润筋虬。那酥嫩玉手灵活娴熟,不多时便让掌中阳ju抖抖嗦嗦涨了一圈有余,春红心知白若麟近三十天未近女色,元精满溢,必定坚持不了多久,面带喜色加了一口唾沫上去,捋的滋咂作响。转眼间听到一声低沉闷哼,那坚硬巨棒在她手中猛地跳了两跳,她连忙往旁一躲,就见一股白浊横空而过,带着浓腥气味落在地上。呼比想象中好对付的多么,春红暗自吁了口气,这公子身子虽壮,耐性却不比敬哥强出多少,这般两个时辰一次,混足三天真是易如反掌,嗯不如说是易如握掌。她有些得意的从袖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掌,转身站起。留在这边终究有些不太舒服,还是去旁边歇上个把时辰再来的好,她这么想着,抬手推了推门。方才只是轻轻带上的门,此刻却纹丝不动。她心中一惊,用力推了推,这才发现,挂在门角上的斗篷原本夹在门缝里,此时也已不见。“福伯!这边完事了,你叫奴家去你哪儿歇歇好么?”她定了定神,扬声叫道。没有回音。她皱了皱眉,张嘴正要再喊,突然背后被股大力一推,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双手撑着铁门才勉强站住。还没等她回头,下身突然一凉,却是那条曳地长裙被人猛然扯到了腰上。她本就不喜欢太多碍事的衣装,两条粉白圆润的玉腿当中,顿时只剩下一条汗巾裹着丰腴蜜户。她想要转过身来,腰胯却突的被人一拉,往后扯了一步,她连忙扶住门扇,低头往后一看,果然是白若麟正在伸手扯她的汗巾。他胯下那根才泄了阳精的巨物,竟丝毫不见软小,毫无疲态仍旧高高翘在腹前。汗巾一掉,微褐阴丘纤毫毕露,鼓鼓囊囊的丰美肉唇紧紧夹在一起,裹着当中嫣红一线销魂桃源,白若麟依旧是那复发了痴的模样,口中喃喃念叨着除了思梅二字便如天书一样的句子,大手一按,压住春红柔软腰肢,腰腹一挺,犹有残精的紫红菇头便结结实实的抵在了玉门关外。“公公子,你你容奴家润润身子,你你也弄的快活不是。”春红连忙回手捂向股心,她此时还没有丝毫情动,下面才不过有些黏丝挂在蛤口,要就这么进来,可着实不太好过。白若麟并不理会,双手扶定了那两丘肉臀,左搓右揉大大掰开,那根昂扬铁棒趁着手指还没赶来碍事,往里一送便挤进了大半个头儿。“唔呜!”春红一声娇啼,痛哼着颤了两下,知道再去遮挡也是白费功夫,只好软绵绵扶好了门扇,昂起粉臀主动分开双腿,心里赶忙回想着情郎敬哥的俊俏模样,盼着穴眼里赶紧泌些汁儿出来,好叫她禁受住白家这位公子那过人的器物。所幸她在富贵楼里也算有些年头,那嫣红蛤口虽嫩如凝酪,却也弹性十足,煮蛋似的紫头往里一钻,层层细褶一圈圈展开,虽磨得一阵火辣,但却并不太痛。
“公子慢些,公子慢些,奴家要被你戳破咯”她嘴上连放娇声,手指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拨开乌黑草丛,熟练的找到缀在一线天顶的相思豆,指肚一按飞快的揉了起来。她已是无比熟练,结果情露出蕊之前,还是叫白若麟挺着腰杆在她肚中狠戳了十来下,磨得她满腔嫩肉热辣辣阵阵发麻,疼的pi股蛋上都润了一层油汗。从正对着门的小窗看过来,只能看到白若麟那双麻杆似的腿不断前后摇动,啪啪撞在前面丰腴白嫩的女子下身。这种媾和场面,实在勾不起小星多大兴趣。他费了一番力气挪到这片山壁上,象只蝙蝠倒吊在藤条后头,可不想只是看一场春宫了事。只不过他实在无处可去。白天勇兄弟倒是早早就与清心道长一道走了,可那白天雄却不知着了什么魔,锁好院门后竟没离开,而是像根木桩一样钉在了门口。不管他在等谁,他离开之前,小星都只能待在原处,傻呵呵的吃进满肚子清凉山风,眼看着白若麟大享艳福。看来有些时候,人的确是不如疯子快活。小星微微一笑,盯着白若麟身上精瘦却十分有力的筋肉,低声自语道:“若是每次送来的女人再美些,我说不定也愿意做个疯子。做疯子,有些事可方便的多。”在富贵楼里这么些年下来,春红忍耐过很多事。她吸过客人几日不曾洗过的脚趾,舔过长满黑毛的腥臭谷道,曾被红绳绑得象只粽子吊过整整一夜,也曾被蛇皮绞成的鞭子抽得三天没下来床。她不仅受过最难忍的痛楚,那次之后足足十余天大解出的秽物都满是血丝,她还忍着最刻骨的相思,为了情郎敬哥的赶考盘缠不得不推迟赎身的日期,只盼他功成名就之时,会娶个贤惠得体的夫人,容得下她在偏远小屋中辟一方天地。她以为自己已没什么承受不住。而今日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她既没想到自己会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也没想到今日头一遭忍耐不住的,竟是那让她每一根骨头都酥软如泥的极致快乐。初时的痛楚很快过去,她曲肘撑在门上,缓过那口气来,便立刻迎合着白若麟的动作轻巧的旋转腰臀,让已经微显湿润的花径一张一缩的吸吮着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巨物。越是勇猛越难长久,她心里记着这个道理,口中婉转娇吟,用一贯擅长的酥柔嗓音营造出不堪风雨的孱弱可怜,等着他强弩之末那一刻。白若麟对她醉人的呻吟置若罔闻,双眼直愣愣盯着冷冰冰的房门,手掌死死卡住她腰侧的软腴凹陷,精瘦的肌肉铁块一样鼓起,带动瘦削的pi股猛力的撞击,撞击,不停的撞击。“哎哎呀啊公子你要捅穿奴家的肚皮咯嗯,穴、穴眼儿里涨满啦公子,你的,太大了”春红一段段抛出y声浪语,双脚微微踮起,pi股一夹,趁体内那根硬棒涨到最大,狠狠在上面裹了两下。这种时机被她这么一夹还不丢盔弃甲败下阵来的男人,她还一个都没遇到过。白若麟果然也没让她失望,一直木然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红光,低吼一声用力压了上来。那根东西本就比寻常人长了不少,这么一压之下,滋噜一声尽根没入春红蜜缝之中,乱糟糟的毛丛都贴住了湿漉漉的阴户。这一下顶的她五脏六腑都仿佛挪了位,一股钝痛才刚升起,就扩散成满身禁不住的酥麻,险些被捣开的穴心子外,硬梆梆的灵龟猛然跳了两下,一股股喷了出来。明明才在她手里出了一回,这次喷起来仍然力道十足,简直好似调皮的婴孩伸了只胳膊在她肚里,曲着手指一下下弹在花芯外头。“啊呀啊”这一声叫的没有半分作假,春红被他射的通体如酥,浑身一热膝盖一软险些就跪在地上,真是久违的畅快淋漓。迎来送往的时候,没几个客人会想着让身下的婊子也跟着快活快活,那股劲儿被吊得多了,春红也免不了自力更生掌揉指戳图个快活。拿了银子来暮剑阁,她可没想到竟让这么个疯子给蛮牛般捅出了不逊于自己手指的兴头。他那玩意跟浸了凉水似的,被她包在身子里这么久也不见热乎,她抬手抹了把汗,心道这位白公子也算天赋异禀,不怪她这么不禁弄。匆匆喘了两口,她撑着门扇想要起身,毕竟泄了两遭,再强的男人,也到了鼾声如雷的时候,虽然她穴心儿里那股痒劲刚刚上来,但她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歇过这两个时辰,再来快活不迟。臀股挪了挪位,腔子里头却被硬梆梆的别住,她吃了一惊,动了动腰,那伞棱结结实实的刮了两下,蹭的她嘤咛一声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