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说的话,凌沙听不太清,只依稀听到了‘赶紧、办好、秋天、’等字样。
凌沙疑惑的和时傲对视了一眼,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师伯,莫非还有着什么身份?
院内。
那紫衣人躬身一拜之后,才站之身子,轻声道,“爹,您今年回去吗?”
华大夫停顿了一下,“明年六月吧,明年三十年期限就到了,到时我回去。”
“是,父王放心,儿子一定会在您回来之前,安排好京里的一切,不再让您有之前的那些忧虑。”那人依旧恭敬的道。
“嗯,去吧,这件事情办的漂亮点,那孩子,为父这一辈子保定了,如果还有人敢从中作梗,杀之便是,如果还是当年那些人,那么,我就把当年的事情抖出来,让他们身败名裂,被踢出皇室。”华大夫这话说的阴狠,面前的紫衣人也不禁的听了抖了抖,心里一颤,赶紧躬身道:“父王放心,儿子明白。”
“去吧!”华大夫挥了挥手。
大门外,凌沙和时傲看到那几个人开始挪动了,赶紧躲到了另一家人家的大门里,轻轻的掩上了大门。
待听到华大夫院子里的人都出去,出了巷子后,两个人才轻嘘出一口气,出去,到了华大夫家大门口,敲大门。
良久,华大夫才来开大门,而此时,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已经变了,变成了凌沙认识的那个华大夫的样子。
时傲觉得,要不是刚才在门缝里看到了华大夫那时那一身凌厉霸气的样子,他根本就想不到,华大夫,还是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呢。看那些人的穿着,是京城人吧,华大夫,莫非也是京城皇族之人?华,可是皇姓呀!
凌沙心里叹息,看来,这世界的人,没有几个是简单的啊,看着普普通通一个老大夫,一个糟老头子,竟然是个有秘密的,师伯他的身份,不简单吧?
也幸好刚才他们俩在大门外,没听到院子里那紫衣人站起来后和华大夫的对话,不然,非得惊掉了下巴不可。
见是凌沙,华大夫有一瞬间的诧异,“半夏?你怎么找到家里来了?出了什么事?”
“师伯,没什么事,就是来镇上了,想你了,来看看你,去了钱氏说你在家,我就找我干哥带我来找你了!”凌沙笑眯眯的走上前,给华大夫恭敬行了一礼。
华大夫撇了她手里一眼,哼了一声,“哼,说想我了,来看我,点心都不买?竹叶青也没买?骗人的丫头,说吧,什么事?”
凌沙嘿嘿一笑,“就是我干哥的奶奶,腿无缘无故不能动了,已经躺了几年了。上次我和师傅在外地一不小心把一个全瘫的病人给治好了,正好干哥那时也看到了,他就想请我师傅和我去给他奶奶看看。正好这几日师傅家里有事去不了,他说让您和我去,他说您的医术并不在他之下,您去,他放心。”凌沙说完,期待的看着他。
华大夫听到她前面的话,本来要发作的,待听到后面的话,心情顿时大好,嘴角咧了咧,“好的,你等着,师伯去拿药箱。对了,你们要不要进来喝茶再走?”
凌沙摆了摆手,“不用了,师伯,我晚上来您这里住。不知道可方便?”
“方便,方便的很,师伯一个人住,家里也没个人,你来了,也有个人陪师伯说说话了。”华大夫一听,嘴咧的更大了,来这里住啊,呵呵,听说这丫头饭做的挺好吃。
“师伯一个人住?那您的儿子孙子那些”凌沙说到这里,停下,没再说下去。
华大夫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惜字如金,只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这么说,师伯还是孤家寡人?
这样一想,凌沙倒是有些心疼师伯了,对自己好的长辈不多,无亲无故的就更少,师傅算一个,师伯也算一个。
“干哥,那你去把我的东西搬过来师伯家吧,我陪着师伯住几日。”凌沙回头对时傲道。
时傲无奈,“沙沙,你真不打算住我家?”
“不了吧,我不喜欢拘束的生活,你家家大业大的,想来,规矩也多,你知道的,我被束缚着,就会不开心。”凌沙看着他。
“好吧!那我给你安排两个丫头伺候,总不能只你跟华大夫两个人住一个屋檐下吧?”时傲无奈的道。
凌沙回头看华大夫,“师伯,你这院子里有几间屋子可以住人?”
“两间。”华大夫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