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摇下车窗,看见了周可可,依旧是一身清纯的打扮,头发一丝不苟地扎起来,周可可没上车,倚靠在车窗边,点燃了一支白色细管的女士香烟。
谢隐:!
是不是很惊讶?周可可笑了笑,接着道:其实我本来就这样,只是和男生相处的时候习惯性伪装起来,很抱歉让你误会了。说完弹了弹烟灰。
谢隐此刻有些震惊,他确实没想到周可可会抽烟,但他并不介意,还是处变不惊地打开了车门,说:一起去吃个饭吗?
周可可摇摇头,不了,约了人,有些话我认为不用说了,谢隐,我很庆幸我们是朋友,也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她低头深吸了一口烟,袅袅的烟雾从鼻息里吐出,对不起,我是个蕾丝。
烟头被扔在人来人往的地上,她踩灭了烟灰便要走,周可可!谢隐从后面喊住了她: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周可可回过身,眼里是散漫的笑意:知道,但这句话不要对我说,留着对你想说的人说,到时候再请我吃饭。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谢隐有些不死心,在他看来,他觉得与周可可相处时候的舒适,就是他以为的喜欢。
我知道,我不是。她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她钻了进去,最后她摇下车窗说:你也知道,我不是。
出租车逐渐远去了。
谢隐在原地了站了很久。
傅柔接到酒保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以后了,那家酒吧是谢家的产业之一,酒保说谢隐喝得有些多,少爷不走,他们不敢送少爷回家。
家里的司机九点就下班回家了,谢元出差去了外省谈项目,家里只有宁家母女二人。
傅柔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自己这个儿子真不让人省心,随即敲响了宁溪的房门。
【小剧场:
周可可:友友们我做得对吗?
宁溪:乖孩子。
周可可:呜呜!姐姐抱我!
谢隐:你妈,不许抱!
周可可:你知道自己为啥跟我相处很舒服很愉悦吗?
谢隐:???
周可可:因为我们都是受。
谢隐:???
小剧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