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安说:“看,一团蠕虫。没人喜欢蠕虫。”
守在一旁的保安如临大敌,冲上前去,使劲将他们推开。
记者不顾一切开始大喊:
“梁文安,你怎么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
“请问你和严行是不是分手了?”
“听说无限在业内封杀你了是真的吗?”
“请问你是不是想进军歌唱界?”
“你为什么要去勾引张辰?”
梁文安脸色不是很好。
面对张辰,她给出了应有的绅士风范。
而这群只懂哔哔,甚至不为自己言行负责的记者,耗尽了她最后的克制力。
当她听见那名记者喊的话,不是觉得生气,而是觉得恶心。
“他?”梁文安停下了脚步,斜着眼一瞟,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沉声问道:“算什么东西?”
问话的那人,几乎要被她的气势慑住了。因为那眼神和表情,确实很恐怖。
保安艰难道:“诶,我说你快走啊!”
记者:“你刚刚说什么?你说张辰不是个东西?”
梁文安:“我说过了,我眼睛没瞎。”
群情激怒:“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太自以为是了。”
保安被一阵忽然猛烈起来的人流推得趔趄,悲道:“这位女士,请你先走行不行?我求你了!”
小白杨扯扯她的衣袖,叫声势给吓住了。
不亚于百来名员工架着武器来讨工资一样。
砍你一刀,都还认为是你活该。
梁文安却是朝着那人上前一步,冷笑道:“太自以为是的人是你。你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道德的高岗地来指责我?一个只会窥觑隐私的狗仔,一个只会杜撰事实的杂鱼,还是一个只会自我狡辩的渣宰?”
那一片哑口无言。她正对着的人一脸懵逼。
梁文安伸出了手指,正指着他的鼻尖。掷地有声的批判道:“一个最自以为是的人,却选择了最需要公正公平的职业。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以正义为借口的犯罪。你所收的每一分钱,都不过是剐了你自己良知卖来的赔偿!如果历史可以审判那么会死在前面的那个人一定是你而不是我。辣——鸡!”
“艹——!妈逼你给我让开!”
梁文安在他出手之前退开,挑眉道:“有种,打我呀。”
保安声嘶力竭的喊:“冷静!你给我冷——静!”
一个单反丢了进来。越过梁文安,砸到了她身后的义士。
义士捂着眼睛高喊:“我艹你大爷!乱丢个屁!你特么什么意思啊?”
“有种你过来!老子特么弄死你!”
“你弄死谁?麻痹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