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罗灵乌起早贪黑的努力学习道式。
早晨被师姐花梓轰出房间习武;下午在左约郎陪同下继续通透自然;晚上有机会碰到太史玄的话,现身请教。
渐渐理解了道的含义。
一次与太史玄下山。
附近村庄的村民请太史玄来做法,称呼为玄大师。
玄大师精通仪式的各种规矩,村里老人也放心。
但长久以来,玄大师都戴着黄金面具,村里人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
那是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路两旁静悄悄,电线杆上还能看到一两只乌鸦死死盯着太史玄和罗灵乌。
罗灵乌总感觉周围阴气湿重,不宜晚上出门,不自觉的四处张望。
倒是太史玄,一点儿也不在乎。悠闲自在的将双手放入袖口。戴着黄金面具,丝毫看不出神情。
一位40来岁的大叔,叼着村口商店10来块的烟,一脸惆怅的坐在家门口。盼着,也有可能无可奈何的盼着玄大师。
大叔见到大师后,脸上的忧愁稍微消去了些。连忙站起,握住玄大师的手。
“大师啊,啊…哎……”
太史玄没有多问,从容的走进房门。
家里头,大叔的亲戚围坐在火炕里,一双双眼睛里诉说着交织在一起的悲伤。
大伙看到这位怪人,也知道了什么,便不在多嘴,
女主人把玄大师领进房间,罗灵乌想跟进去,玄大师没有同意,让他留在客厅。
“果然如此……”
玄大师摸了摸屋内老人的手。
又冷又硬。
“中午还好好的,罕见的多吃了一碗饭。睡了个午觉,就走了……唔……”女主人说着说着,眼泪旺旺的划过脸颊。
“嗯,我大概知道了。”
下葬的事交给其他大师,主要还是祈祷的领域由太史玄负责。
罗灵乌围坐火炕上,看着玄大师大庭广众之下,拿着木剑挥舞着,有节奏的舞剑。
又鬼神上身似的疯癫,又将剑插中一张黄纸,烧于火炕中。
嘴里碎碎念念的台词,小声又不清。
做完这些后,二人在这户人家里一起吃了顿饭。
没太多讲究,要有的都有:白切鸡、白切鸭,白扣肉……
罗灵乌坐在太史玄旁,也好奇玄大师面具下的真面目。
恰巧趁吃饭的时候……
“快点吃,我们准备回去。”
“啊?就回去了?”
说完,罗灵乌把好肉好菜夹在碗里,如七天没进食,狼吞虎咽。
丝毫没注意太史玄根本没动筷子。
在这户人家的目送下离开了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