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夜翀的前胸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她想推他都无从下手,他吻得她快要透不过去来,大脑缺氧,好像分分钟就要晕过去似的。
她的左手本是推着夜翀右肩,但是随着他蛮横的加深这个吻,不知何时,乔南溪已经瘫软在他怀中,若不是他抱着她,她也许就滑进温泉池的底部。
一条洁白的藕臂就这样环上了夜翀的脖颈,乔南溪紧紧地勾着他,吻从被动到略显主动的回应。
从池中到池边,再到卧室,他们所到之处,地面上皆是淋淋洒洒的水珠,乔南溪没有喝酒,却像是喝醉了一般,朦胧着双眼看向夜翀。
夜翀也是五分醉五分醒,黑色的眸子中满是炽烈的渴求。
这一刻,他们心中都清楚身边的人是谁,你情我愿,再也不能用酒后乱性或者威逼利诱当做借口。
夜,那样的长,异国他乡,陌生的地方,熟悉的身体,他们像是两尾鱼一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至死不休。
夜翀开始说有三天休假的时间,但是他跟乔南溪到了日本之后,却是逗留了七天,他们逛遍了日本所有的名胜场所,乔南溪偏爱那种风景如画的优美环境,他就带她去到各个以风景闻名的场所入住。
期间他们去到静冈县看富士山,入住了一家据说是全日本可观富士山最佳地点的酒店。
富士山在夏季是观景盛季,这样的一家酒店,更是早早就被人订满了。
夜翀和乔南溪本没有来这里的打算,临时到的,没有房间很正常,但乔南溪不知道夜翀用了什么样的法子,愣是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入住了酒店中最好的一间房。
这七天,乔南溪忘了自己的出身,忘了身份,忘了过往,忘了自己跟夜翀之间的关系。
她依旧会跟夜翀吵吵闹闹,但却是情人之
间的吵闹。
夜翀也依旧会跟她摆脸色,但她知道,他是纸老虎,不过是装腔作势,吓唬人而已。
七天的时间,弹指一挥间,待到夜翀说要回去香港的时候,乔南溪才恍然大悟。
“我们还得回东京一趟,我得去见观月。”
夜翀闻言,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道,“那个小白脸的未婚妻不是回来了嘛,你还跟着凑什么热闹?”
乔南溪皱眉,“他是我朋友欸。”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是小白脸可以有朋友,还是你作为小白脸的朋友,还有其他的身份?”
乔南溪被夜翀毒舌惯了,也学会了他的几分皮毛,她很快的反驳,“我是小白脸的朋友,那你是什么?”
夜翀看向乔南溪,盯了她几秒之后,薄唇开启,出声回道,“小白脸朋友的男人。”
乔南溪闻言,眸子微瞪,她很快的别开视线,装作在做其他的事情,出声道,“反正我是要去见他的,你要是忙的话,就先回日本吧。”
“你这是过河拆桥?”
“我怎么过河拆桥了?”
“睡完了就甩,还不是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