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五天了。
这五天有什么变化吗?就我自己,首先是跑3000米,基本能应付了,刚开始的大腿酸痛,已经习惯了,肉也结实,皮肤也变黑了。
其次,是稍微会打架了。多长时间没打架了?小学毕业之后就没有打架经历了吧?
这几天队伍也有变化,张明贵退出,朱德邦退出,两位老同志身体扛不住,特别是张明贵,自己有高血压,激烈运动后好长时间无法恢复,训练几天就不坚持了。
朱德邦也扭伤了,还要送去医院治疗。下一期训练他有可能参加,但是这次剩下的活动,他也不参加了。
下午训练结束之后,韦金说今晚出去吃饭,大家一阵欢迎。
大家先回去洗澡,然后分两次坐奥德赛到附近大概5公里的一个镇——沙洲镇一个农家乐吃饭。
我们随便穿,徐白换了一件低胸吊带衣服,下面超短裙。秦青青也是一身青春装扮,下车之后,两位美女顿时成为街上的焦点。
张明贵、朱德邦两位老哥退出就回家了,剩下的刚好成为一桌。
开始喝酒之后,罗盛、徐白成为焦点。
罗盛是教官,但是没有教官的架子,整好趁这个机会,大家敬他喝酒——陈章首先就敬了他三回,一次2两;其他兄弟轮番上去敬酒。
罗盛不愧是退伍军人,喝酒毫不怯场,一圈人喝一遍,估计都有2斤去了,但是还中气十足,来酒就喝。
徐白喝了点酒之后,脸是红的胸是白的,眼神是迷离的。我还是老样子,喝了半斤左右也瘫在椅子上了。
秦青青叫上徐白,出了包厢。不一会后,突然外面传来徐白“啊”一声尖叫,然后我们马上涌出去看,看到几个男人拦着徐白和秦青青。
其中一个中年地中海男,大概一米七,国字脸,脸红红的不断在骂“叼那嘛”。
徐白看到我们出来后,指着这中年男说,“这垃圾刚才摸我胸!”陈章冲上前去,用手指指着他,说:“你干嘛?想挨揍吗?”“衣服穿成这样谁知道是不是鸡?”中年男用一口粤式普通话说。
我靠,这还能忍?秦青青指着他大骂,陈章上前一推:“鸡你妈!”中年男被推后退了几步,然后摔倒了,对方一看我们人多,连忙把中年男拉起,急冲冲地走了,还不忘回头说:“你们等着,死捞佬!”
韦金一看这样,马上去结账。顺便问老板,这几个人是谁。
老板说,这几个是沙州镇恶霸之一,平时都是不肯吃亏的主,我们不想惹麻烦的话,就赶紧走。韦金一听,精神顿时来了,说:“就怕他不来。”
然后让徐白、秦青青先上车,让司机带回训练宾馆,其他人在饭店继续吃饭。韦金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上一杯酒,说:“难得的练手机会,我们就等他们来。”大家也都意会到,估计会打一次群架了。
秦刚抱了一堆棍子进来,说“饭店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就是厨房那里有一堆柴,比用凳子好打,将就用吧。”
我和陈章对视,来真的啊!但是也要做好准备,我去选了一根大概1米长的棍子,挥动几下,感觉刚刚好,然后再拿一根,把两根棍子放在身边。其他人也上去看看,但是韦金、秦刚、罗盛不动。
我一看,就是我、陈章、谢飞、罗先鹏四个年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