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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她说得很快，有些不安，看也没看他一眼。内维尔在她身边走着，默默无言。

一直到了他们重新走到阳台时他才说：

&ldo;奥德丽，我能和你谈谈吗?&rdo;

她的手抓着栏杆边，马上回答道。

&ldo;我想你最好还是别谈。&rdo;

&ldo;这么说你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了?&rdo;

她没有回答。

&ldo;怎么样，奥德丽?难道我们不能重新和过去相处时一样吗?不能把已经发生过的一切都忘掉吗?&rdo;

&ldo;也包括凯在内吗?&rdo;

&ldo;凯会识时务的。&rdo;内维尔说。

&ldo;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这很简单，我到她那里去，把事实告诉她，请求她宽宏大量，告诉她真实情况是：你是我惟一爱着的女人。&rdo;

&ldo;当你和凯结婚的时候，你是爱她的。&rdo;

&ldo;我和凯结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我……&rdo;

他停止了。凯从会客室的落地窗那里走出来，在她那愤怒的眼睛面前，甚至内维尔不禁也有点畏缩。

&ldo;打扰了你们的情意缠绵的场面，实在对不起，可是我觉得我来的正是时候。&rdo;

奥德丽起身走开。

&ldo;你们谈吧。&rdo;她说道。

她的话和她的表情都是冷漠的。

&ldo;好吧，&rdo;凯说，&ldo;你已经干了所有你想干的伤害别人的事情，是吗?我回头再找你算账。现在，我宁可先跟内维尔闹个水落石出。&rdo;

&ldo;你要注意，凯，奥德丽与此毫不相干，这不是她的过错，要是你愿意，骂我好了……&rdo;

&ldo;我当然要骂你。&rdo;她怒视着内维尔，&ldo;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rdo;

&ldo;一个非常可怜的人。&rdo;内维尔感伤地说。

&ldo;你扔掉你的老婆，发疯似地来追求我，结果让你老婆和你离了婚。你一会儿爱我爱得发狂，一会儿又讨厌我!看样子，你现在又想回到那个面色苍白、摇尾乞怜、招摇撞骗的小娼妇那里去了……&rdo;

&ldo;凯，你给我住嘴!&rdo;

&ldo;怎么，你想干什么?&rdo;

内维尔面色惨白，他说：

&ldo;凯，我是你喜欢那么叫的那种可怜虫，可这么叫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想‐‐我确实应该始终不渝地爱奥德丽。过去我爱你是‐‐因为我着了迷。但这没什么好处。亲爱的‐‐你我格格不入，走不到一起去，在以后漫长的生活道路中，我无法使你得到幸福!凯，相信我，尽快分手以免多受这份罪会更好些。宽宏大量些，让我们和和气气地分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