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骨子里不是那种闷骚的男人,但想想,也是蛮不错,蛮幸福的……嗯,真好!
“我不喜欢他们。”盛夏低头嘟囔了一句。
“你喜欢他们的了,我还不答应。”楚斯年故意扭曲盛夏的意思。
“我也不喜欢你!”盛夏的嘟着嘴儿,生气的喝道。
“嗯,你确实不喜欢我,你是爱我。”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听到前半句,盛夏本想说‘你还有自知之明’,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加了一句,盛夏有种被戳中软肋的错觉,本能的回应道:“谁爱你,我爱的是……唔……”
话刚说了一半,唇就被堵上,瞠大眼睛看到眼前放大了几倍的深邃眼眸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盛夏的小脸蓦地一红,竟然忘记了将他推开。
“你最好不要提那个名字,否则……”楚斯年眸光一冷,在她的唇上阴森森的吐字。
他不是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女人若是将雷昂的名字说出来,他会怎样,或许除了心痛之外,根本不会怎样。
寒气逼人的气息从口腔传入五脏六腑,盛夏立时感觉一股寒气透过毛孔,背部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眼前的这个男人表面上看似对自己温柔宠溺,其实骨子里还和五年前一样,蛮横霸道,强势逼人,让人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慑之下。
盛夏,不应该这样子的,不管你现在对他是哪一种感情,都不可以回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心智不成熟的女人,否则很有可能重蹈覆辙……
他不就是刚刚给你看了一段录制母亲的视频,这只能说明母亲的确在他的手上,而他早上用母亲生命威胁她的话,绝对不能因为他温柔的假象而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否则怎样?”盛夏依然没有推开他,用相同的语气往他的嘴里渡话:“你会杀了我母亲吗?”
楚斯年身体一僵,半晌才缓缓的离开小女人柔软馨香却又阴狠歹毒的唇瓣,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只是一时玩笑话而已。”
“玩笑话?”盛夏嗤了声,“你的一句玩笑话就关系到我母亲的死活,楚斯年你以为你是谁,生命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何盛夏……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楚斯年被小女人堵得俊脸涨红,腾地站起来,狠狠的磨牙,切齿道。
他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小女人都要往坏里想,让一向在两国谈判中口若悬河的他产生一种语言匮乏感,竟无以应对。
“我有逼你自杀或者给杀人犯顶罪吗?”
谁逼谁?
从始至终都是他逼得她,现在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你……”
楚斯年本能的想要发火,却又立即逼了回去,苦大仇深的微眯着黑眸瞪视着一脸桀骜不驯的小女人。
盛夏却是支起小脸不畏惧的和他饱含幽怨的深邃眼眸对视,楚斯年狠狠咬牙,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白。
俩人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瞪视着,谁也不肯先低头,一时间周遭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点。
就在楚斯年隐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手机震动声及时的传来,楚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俯身从床边捡起手机,接听。
电话是墨衔之打来的,楚斯年顺便想告诉他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算了,可是墨衔之顾虑到上次他上次随便雇来的小保姆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所以派来了自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专程过来为晚上的小型聚会做准备。
打着通电话就是告诉他,他家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如此一来,楚斯年不好再说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硬着头皮答应。
楚斯年离开房间时,涔薄的唇瓣蠕动了下,暗叹一气,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
宋杰也算靠谱,通知的都是平日里交心的三个铁哥们,黎戈、罗嘉慕和墨衔之,罗嘉慕和墨衔之带了妻子来。
墨衔之的妻子白露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甚是羡煞了唐浅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老公罗嘉慕,而罗嘉慕却径自转过脸去,对妻子的抱怨眼神视而不见。
“她人呢?”
楚斯年招呼一干人坐下之后,宋杰视线在客厅和厨房扫视了一圈,没找到盛夏的身影,一双桃花眼冲着楚斯年意味深长的把眨了下。
“在楼上休息。”楚斯年淡淡的回答,幽深的黑眸却快速的像宋杰投去一记眼刀子。
“去叫她下来吧,今天把晴子和白露带来不就是为了陪陪她么。”墨衔之揽着白露的肩,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