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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2页）

&ldo;瞧，老板娘！&rdo;

兽医一手拉着元子的衣袖，一手指着车窗外面。元子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幢七层大楼，一楼是妇人服装店，橱窗上被耀眼的灯光照得五彩缤纷。二楼是美术陈列室，三楼好象有所卢丹倶乐部，元子也知道。

鲁医指给元子看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元子也不知道。牧野又从座席上挪近元子，贴着她的耳朵用司机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阵，元子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ldo;是卢丹，老板娘。&rdo;

&ldo;卢丹怎么啦？&rdo;

&ldo;卢丹是个大店，有三十多名女招待，占用了四十坪的楼层，并设有专属乐队，除了店东家之外，还设店长一人，经理一人，副经理二人，部长三人，招待主任一人，招待二人，男侍等七、八人。确实是大店。&rdo;

&ldo;噢先生，你了解得真够细的呀！&rdo;

&ldo;不，老板娘，我想说的还不是这些，那是绝密的，除了极少一部分人之外，谁也不知道，因此，你也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rdo;

&ldo;嗯。保证不对任何人说。&rdo;

兽医又进一步压低声音说：

&ldo;卢丹倶乐部虽然外表看来阔气，可是实际上它的经营很困难，假若有出高价的买主，东家想把它卖掉。&rdo;

&ldo;真的？&rdo;元子惊奇地瞪圆了眼睛问。

r饭店的大厅确实很大，可是供客人停留的地方却减少了，更多的地方腾出来作吃喝的场所用了。可见，饭店即使是大厅也把生意放在第一位。

元子和牧野兽医在桌位上坐下，又要来了饮料，环顾一圈，虽然也有男女成双的客人，但是男人一簇的席位更多，有的三人，有的是二人，他们把皮包和文件放在身旁相互洽谈什么事。因为客席之间都隔开一段距离，他们那窃窃私语声，邻桌上是听不清楚的。

再向四周细细观察，人们到处都在相互看着文件交头接耳地密淡。据兽医说，这些人当中，多是夺取公司和票据诈骗集团一类的家伙，假若这是真的，那么，这一流饭店的大厅也象是飘荡着魑魅魍魉气氛的妖魔世界。

&ldo;老板娘，关于原宿信荣大楼的情况，我现在就告诉你吧？&rdo;牧野两手捧着白兰地酒杯说。

&ldo;请吧。&rdo;元子为了奉陪，也要来了兑水威士忌。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

&ldo;你要知道，这不是我直接调查的，是我间接听那方面的知情人说的。&rdo;

&ldo;明白了。&rdo;

&ldo;以前说的没有错，就是总会屋的信荣大楼，他是主人，据说名字叫高桥胜雄，五十二岁。&rdo;

&ldo;高桥胜雄先生，年龄五十二岁，是吧！&rdo;

&ldo;这个男人还算年轻力壮，他除了担任信荣大楼的经理以外，还兼任其他几个公司的经理，总公司都在那栋信荣大搂里面，既有不动产公司，也有出版社和土木建筑公司，但这不过只是招牌而已，并没有真正地干。他的总会屋办公所大概是那栋大楼中的&lso;政治财政研究所&rso;&rdo;。

在那大楼的入口旁边，确实有块牌子上写着&ldo;东都财政研究所&rdo;，和它并排着的另一块牌子是：&ldo;展开出版社&rdo;。元子一边听着兽医的介绍，一边想起了自己看到的这两块牌子。她把自己的回忆告诉兽医，兽医点头表示没错，并说：

&ldo;虽然叫出版社，可是不出书和杂志，据说是一月一次，或者两月一次，印刷对开版的报纸，发散到各个公司。报纸是他们的工具，对给钱的公司捧场表扬，相反，对拒绝给钱的公司，则为所欲为的肆意污蔑。另外还以广吿为名向各公司收取捐款。各企业都对他们望而生畏，他们还招待各企业的干部，举行观剧会，高尔夫球赛和讲演会等活动来装饰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