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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页(第1页)

她抡起锤子,随机挑选一处幸运墙面,力度雷霆万钧,连续数下,当场把墙壁砸出了缺口。缺口内黑漆漆的,并不通往另一间任务房,但脏水却的确沿着这里缓慢流往外部,直至露出了湿漉漉的地面。她扛着锤子转身,疑惑问祁陵:“你刚才想说什么?”“……没什么。”祁陵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无奈指了指身后,“可能游戏本身要砸的位置在那。”后方墙角的一处位置凹陷,明显比其他墙体要薄,颜色也不一样,他当时摸到了,正打算告诉她,还没开口,她已经把其他墙面给毁了。事实证明,在绝对实力面前,不需要所谓的捷径。如果不拦着点,也许她真会把这座破祠堂拆了。沈沧澜的目光,从凹陷位置到自己砸出的缺口之间,来回端详了两圈,这才气定神闲地应着。“哦,草率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水也放完了。”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祁陵发现,墙上的那行血字,似乎颜色变得淡了一些。修建祠堂需要很多步骤,每完成一个步骤,血字都会变淡,直到完全消失。水一放完,地面到处都是翻着肚皮蹦跳的恶鱼,沈沧澜一脚踩一条,靴跟将凸出的鱼眼珠都踩得爆裂,黏液流了满地。她看见一块半干半软长了水草的泥土,顺手捡起来,把自己砸出的缺口给糊上了。果然,墙上血字又淡了一点,因为祠堂该修补的地方应该修补好,不能留洞。祁陵抬头看向屋顶破漏,又将视线移向另一边墙角倒着的梯子。他想了想,依次拾取地面散落的木板、防水钉和铁槌,准备登梯子上去补屋顶。他客气询问沈沧澜:“能帮我扶着梯子吗?”沈沧澜目测了一下,那梯子不会自行固定,这高度也确实为难他,于是勉强同意。“你能修好吗?”“我觉得系统不至于精益求精。”潜台词是,他只能搞一搞表面功夫。这其实就差不多了,万一是独自参加游戏的倒霉玩家进入这间房,甚至连梯子都立不起来,还不知要耽误多久。然后接下来,是沈沧澜一边打哈欠,一边扶梯子,而祁陵举着铁槌猛敲房顶的时间。期间沈沧澜无聊,例行调戏某位帅气的木头人。“乔栩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祁陵钉木板的动作一顿,他沉默片刻,冷静回答:“他说的是实话,也是废话。”“怎么讲?”“他该庆幸还能被你利用,否则早就死了。”“那你呢?”“我会比他更有利用价值。”沈沧澜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不止,你比他听话,还比他长得好看。”祁陵什么都没再说,只一门心思修补房顶,但从她的角度,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啧,真是经不起一点撩拨。她小幅度摇了摇头。祁陵钉了三十多分钟,这大约也是沈沧澜最有耐心的三十多分钟,确实太给面子了,毕竟换作正常情况,恐怕她连三分钟也懒得等。她仰头看着修补完成的屋顶,又转向持续变淡的血字,略微夸了一句。“还挺有木匠天赋的。”“谢谢。”不远处倒伏着一座垃圾桶,祁陵环视四周,又找到了需要重新扎起来的破烂扫帚。他用扫帚将地面的各种污物,以最快速度清扫干净。沈沧澜捡起一块边缘有些破损的牌位,上面的字迹几乎已经看不清了,这大概就是祠堂里供奉的其中一位。她靠墙支起一张挂着水草和鱼尸的矮桌,把牌位放在了上面。樟木牌位诡异地摇晃了两下,上面隐约有模糊字迹显现,只是字体歪斜如同狗爬,根本看不清楚。……或者说,要的就是玩家看不清楚。沈沧澜伸手取牌位,发现牌位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桌面,无论如何都拿不起来。她明白了几分,于是假意俯身靠近,装作要仔细阅读的样子。果不其然,在她无限靠近的瞬间,墙面忽有沾血的尖利骨爪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猛抓向她的面门。幸好她早有准备,当即向后一仰,同时就势钳制住了骨爪。爪尖距离她的眼睛只有半寸,她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没动,冷漠和对方较着力。“这供奉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关键时刻,察觉到不对劲的祁陵一个箭步冲过来,他举起她放在旁边的锤子,直接锤断了对方的半截骨头。牌位应声碎裂,剩下的残骸默默缩回了墙面,沈沧澜坐在原地,斜眼一瞥。“我都不慌,你慌什么?”“我没慌。”眼看着墙上血字已经彻底消失,场地中央缓缓升起了摆放骰盅的圆台,这间任务房应该是可以离开了。在将手放在按钮上的时候,她也不晓得想起了什么,冷不丁问他。“就算当上审判长,这几年在局内,也受了他们不少欺负吧?”这问题实在猝不及防,祁陵神色微怔:“……还好。”“怎么算才好?”“他们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他们。”“确实,他们也没什么好让人看得起的。”沈沧澜微笑道,“不过以后就不太一样了。”祁陵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不一样?”她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随即抬手拍下了圆台上的按钮。在骰子停止晃动的同时,她轻描淡写地回答他,音量不高,却如暗夜骤雨,在他心底激起万丈骇浪。“毕竟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人,在不得不交出这条命之前,谁敢在我面前动你,谁就得死。”特殊奖励房◎奇怪的玩家们,◎【本局幸存玩家剩余人数:36】【幸存玩家人数高于30,开启特殊奖励房间。】这一中途触发的机制很简单,是指系统将玩家们每六名一组,传送到距离最近的白色空房间。而那间空房间,将被改造成所谓的特殊奖励房间。至于怎样才能获得特殊奖励,没有人知道。沈沧澜和祁陵由于之前进了个需要修祠堂的任务房,衣服和裤子都还是湿的,看上去略微有点惨兮兮——至少在别人眼里的形象,是这样的。两人一进门,见另外四名玩家,三男一女,已经在里面等待了。这几位玩家,似乎都不是很好惹的样子。穿机车皮衣,戴耳钉染耀眼红发的时尚潮男,正在低头整理自己的皮带扣,表情自带一股不屑的狠劲儿;脸上有道贯穿左眼伤疤的卷发男人,胡子实在有些粗犷,他那只眼睛好像也是浑浊的义眼,犹如特意安插的监控仪器在监视众人;穿白t恤和运动裤的男大学生,瘦高白净,坐在墙角托腮打量大家,他额头受伤了,血迹还没干,却依然笑眯眯的,那笑容莫名令人背后发凉;剩下的那个女孩子,和他们仨保持了一段距离站立,她留着齐肩乖巧的中短发,素颜清秀,眼神木然,穿了件宽松的黑外套,隐约看得出瘸了一条腿。六人集齐,房门随即关闭,紧接着他们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待视野恢复正常时,发现原本四面白墙的空房间,已经变成面积扩大了十几倍的大型密室。这间密室的场景像是一座平层别墅,装修有点偏欧式复古,以红黑金色调为主;水晶灯和羊绒地毯一应俱全,墙壁的相框错落有致,风格颇为抽象诡异,并穿插悬挂着诸如鹿头、羊角等金属装饰物;不仅如此,客厅四角还分别立着造型奇特的蜡像,蜡像无一例外穿着中世纪礼服,戴着夸张的礼帽,形容逼真,雌雄难辨。但不得不提的是,这四座蜡像居然全都没有眼睛,眼睛部位像被封住又涂成了黑色,说不出的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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