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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燕灵动动嘴皮子说：“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是狗，还捡地上的东西吃。”

赵敬意反被气得发抖，“你你好啊！”

范燕灵默默地回道：“Ifine，thankyou，andyou？”

赵敬意被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反怼气得失去理智，手一伸就想推他，在碰到范燕灵衣角的时候，被一只大掌狠狠捏住，扔了出去。

“谁？！”赵敬意抬起头一看，“王总！”

王程天在一旁看了后半程，听到范燕灵回答ifine的时候差点笑出来，接着就看到赵敬意要对他动手，急忙过来制止。

“耍大牌？摆架子？打架？”王程天看着赵敬意，眼神里满是嘲讽地说：“这些，我见多了，倒是你，一个刚蹿红的小明星，还不够格跟我在这摆谱。”

赵敬意被说得一阵窘迫，开口就想反驳，林姐上来拉住他，凑到他旁边小声地说：“还想不想拍戏了？”

赵敬意硬生生忍住，看到范燕灵又偷偷吃了口奶黄包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讥讽道：“这种货色也就是因为是王总公司的，自家人，您才会拉偏架吧？”

王程天给他一个眼神都欠奉，不过“自家人”这三个字他听着开心，赏了他两个字：“对，滚。”

林姐拉着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的赵敬意走了，生怕他冲动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王程天则想着，这个男一号可以换人了，当初他没参与选角色，直接让项目负责人自己来，看看选的这都是什么货色！

人都散了以后，范燕灵咽下一口奶黄包也跟着想走，被王程天叫住：“等等。”

范燕灵脸颊微红。

啊，他跟老板靠的这么近诶。

王程天看着他低着头的头顶，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鼻尖上的黄色奶黄流沙，看上去就……很甜。

他低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刚才反驳赵敬意的时候不是挺伶牙俐齿的？”

那是因为你不在。

范燕灵手上捏着最后一个奶黄包，有些紧张，紧张到忍不住就咬了一口奶黄包，像是吃了一点点勇气，小声说：“我……我知道错了。”

王程天笑出声，“哪儿错了？”

“不该……顶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