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他他他,换衣裳怎么也不说一下,不遮就算了,就这么大剌剌的就脱啦,她还在看着呢。
何遇脱了外衫,发现他余光锁定的小妇人已经蒙上了眼睛,眼底滑过一丝戏虐,他将外衫丢挂到木架子上挂着,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古铜色的肌肉,一脚踩上床塌处,伸手扯开长娆的手,对着瞪大眼睛的长娆道,“躲什么?这都是你早晚要面对的。”
“现在就怕了,以后怎么办?以后可没有地方给你躲,而且——
“爷不喜欢吹灯。”
最后一个单字音节,何遇使坏的对着长娆说道,“黑。”
只差吐露一句看不清你了,长娆看着对方纹理分明的胸肌线,爆红一张脸,躲进被褥里,当起她最常当的缩头乌龟,奈何如此掩藏,何遇的话就像是火烧到了耳朵一样,又烫又热。
呜呜呜呜呜,太坏了这个混球。
亏她还以为何氏提起了他娘,他抑郁难平处处让着他,谁知道他心里爽了,就来逗她玩儿。
听听,他笑得那么大声,就好像中了状元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喜悦,噪耳朵眼儿,烦死人啦。
何遇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拥长娆进怀里,跟她低语道,“爷记得你葵水走了吧,早就问过你了,躲着不回答是什么意思?嗯?”
“怕爷吃了你?”
长娆撇着脸,心里暗道,谁说不是呢。
何遇掐一把她的细腰,“坏东西。”
何遇下手故意有些重,长娆啊呀一声,她瞪着何遇娇声怒道,“夫君干什么呀,你这样掐我会很疼的。”
何遇被她的啊呀激的心底一片酥麻,他沉着嗓音说道“哪里疼?爷给你揉揉。”
说着,一双大手转掐为揉,一点点地松按着长娆的细腰,“舒服吗?”
长娆贝齿咬着下唇,抑制着想要发出声音的冲动,何遇故意的是不是。
他明明就是在挠痒痒,一点力气都没有使。
长娆都不想和他睡一个被窝了,他一到晚上就开始逗她玩。
“怎么不说话,为何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