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紧了她,把她整个身子都往自己怀里塞去。
“别紧张,你没露馅儿,只是我比较聪明,察觉到了而已。”
冬苗的身子还是有些发僵。
牧川心里一阵后悔,他不该说出来的。
“对不起。”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歉。
他十分生疏这些人与人的交际原则,却又十分想要靠近她,所以,总会一不小心过于接近,一不小心又会过于疏远。
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的喜欢,来获取她的爱才好。
冬苗一点点将他推开。
他的心一点点被积雪掩埋。
牧川垂着眼睫,耳朵突然一痛。
冬苗皱眉:“你都感觉不到不舒服吗?”
她声音严厉,却透着一股关心。
牧川猛地抬起了头。
“你的耳朵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他新打的耳洞边缘有些发白,甚至还在冒水儿。
牧川眨了一下眼睛,慢了半拍才呼痛一声,“哎呀,哎呀,好疼,好疼!”
“真假!”
他蹙眉,“姐姐,真疼。”
冬苗好笑地捧起他的脸,“那你乖一点,姐姐真疼你。”
他洁白的脸颊上突然弥漫了一层红晕。
冬苗咳嗽一声,立刻转过身子,去找自己的包。
牧川探头去看,只见她从包里掏出一瓶碘伏。
“姐姐在包里为什么会放着这个?”
冬苗没有理会他的话,又新开了一包棉花棒。
牧川小声问:“是为了我?”
“你想得美,是我顺手买的。”
“所以,姐姐这样就叫傲娇和口是心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