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罢——他到底没有挂断。
我笑意更深,问他:「哥哥没有想我吗?」
「没有。」
口是心非。
哇,他一点也不像二十五岁的男人,事业的成功没有让他圆滑世故,他蠢到天真,这种天然让我觉得很舒服,好像某种动物。眼睛在前的动物天生比眼睛在两侧的动物更有攻击性,像豹子比羊,而他是猫科动物的幼崽,眼眸湿润,爪子却细软。
真可爱呐。
我说:「可是我很想哥哥诶,想得浑身发烫……」
他没有说话。
「哥哥上次把我肏得好舒服,我这几天一直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们在床上,是不是可以换好几个姿势啦?」
依然沉默。
「哥哥可以试试后入我呢,从后面捏我的奶子,我就趴在床上给哥哥肏,把哥哥的肉棒夹得紧紧的,用屁股夹,用小穴夹……」
「你、想……怎样?」
他打断我。
他大概是在房间里,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我听到他的手扫过键盘的声音,他起身了。更明显的是他的声音,比之前低了几个度,哑成了低音提琴里颤动的弦,还带了点犹疑的颤音。
我说:「我想哥哥肏我。」
「草。」
他駡了声。
「哥哥,好哥哥,你摸摸我罢,我现在把衣服解开了,露出我的奶子,上面还有你上次咬的印子,消了好几个了,第一天的时候满身都是吻痕,哥哥你好坏哦……」
「我……」,他的气息有点重了,隔着手机,我可以听到。那声音排在手机的话筒里,变成电流的杂音传给我,像穿越了千山万水的风,潮湿、暧昧,抚摸我的脸颊。
「哥哥,你摸摸我啊,我把腿打开了,内裤里面好湿哦,好像那种烂掉的泥巴一样,你会不会把鶏巴放到软泥里面?试试吧,很爽的,真的很软呢……」
「……」
沉默着。他听到我抚摸自己时的喘息,跟随我捏着奶子、拈着阴蒂一声声地呻吟,我知道他在听,他磅礴的呼吸粗粝,响在我耳边,好像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眼前一样。
我把手机开成外音,放在脑袋旁边,看着天花板,用两隻手自渎。
「哥哥……我太湿了,我好难受,我好想要……」
我软软地说。
他的呼吸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