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被人轻轻环住的时候,第一口抹茶茉莉千层递到了傅砚初唇边。
淡淡的花香带着春天独属的气息。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顺势把整个人拥进怀里。
“今天什么日子,这么早起来做蛋糕?”
沈听月侧头吻了吻他的唇角,“纪念我解开了一个未解之谜。”
他笑问:“怎么知道的?”
“昨天在机场遇见了宋闻璟。”沈听月单独切了一小块装盘,牵着他的手一起去餐厅,“说了些有的没的,只有这句听的最值得。”
揉了揉她的长发,他解释:“不是故意要瞒你。”
比起他所谓的安慰和与她之间为数不多的相处纪念,那天更是沈父沈母的忌日。
他不愿沈听月重提旧事伤心。
“阿砚。”她捧着他的脸,微笑道:“难怪我在飞机上看Crescent出品的棒棒糖地址很熟悉,原来和橙子软糖是一家糖果工厂。”
她小时候闲着没事干也看过橙子软糖的包装。
“小修之前还开玩笑说让我们的喜糖找他们私人定制,看来这件事要交给你全权负责了哦。”
傅砚初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没问题,一回生二回熟。”
吃着蛋糕,他随口问:“宋闻璟还说了别的吗?有没有纠缠你?”
“倒是说了。”
沈听月轻叹,“除了倒打一耙的质问,又说我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就看上你了,这说明什么?”
她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做好事一定要留名。”
也许当初的发展可能会不一样,也许他们并不用绕这么大一圈。
傅砚初捏了捏她的鼻尖,“当时看你太难过,又背对着我,没道理因为要看我一眼,把你的情绪放在第二。”
又不是故意摆拍需要登报。
而且就算见到了,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沈听月年少的时候喜欢宋闻璟,从认识他之前就有了这种情愫,那晚的出现最多只能获得她一句深切的感谢,并不会显得有多特别。
所有被镀上珍贵和美好的词语,只有在两情相悦的这刻,它们才能拥有滤镜内的升华价值。
她不由自主靠在他怀中,有感慨,有遗憾,也有庆幸。
还好没错过他。
这种复杂的情绪还没消散,他的声音又从头顶响起,带着轻松的调侃,“就算有一天我不幸来晚,同样站在了宋闻璟那个位置,我也不会和你生气。”
沈听月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假设性。
但是他的答案,却很想听。
“比如?”她思索一瞬,“其实我感觉你每一次来的都很及时。”
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傅砚初指腹轻轻擦过刚刚不小心蹭上的奶油。
“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未来可能会遇见属于自己的烦恼,在你的领域中,也许不止我能解决,还有你身边的同事,合作方,甚至是客户,偶尔会比我更早的知悉和帮助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