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于望惊慌失措,自撸被抓包已经很尴尬了,再让人看着,他只是羞,不是真有那方面癖好,再说他虽然也很喜欢和蒋琛探讨一些深层次交流,但绝不是这种几乎被人看透的自慰。
蒋琛看他反应这么大,还试图将腿并拢,也不想强人所难,便收回了脚。于望硬着头皮试图穿裤子,但勃起的阴茎像是跟他作对似的,他听到自己的心在跳。这不对劲,他的理智仿佛告诉他的确要收敛,他的感性却对此背道而驰。他不受控地冒出一个想法,不是自己当着蒋琛的面撸,而是如果蒋琛能像昨晚一样再撸他两把就好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脸更红了。一边暗骂,一边又忍不住偷偷窃想。蒋琛挑着眉看他,好心给他台阶下,“你先忙,我出去。”
书房腾给他,估计半个小时就够了。
他走的比于望快,于望来不及喊他,眼睁睁看着人离开了,只能无奈的一屁股坐回去了。
裤子重新扒了,还没射的感觉呢,女穴染的内裤倒是湿哒哒的。
他愣了会儿神,那个地方也能自慰吗?他的脑子又无端联想起其他了,突然又跳跃到明白为什么蒋琛说初尝禁果一次不够,和电视剧上总是演男男女女亲密或偷情。性,这真是个让人类快乐的好东西,不碰则已,一碰就上瘾。
他连忙甩甩脑袋,把脑子里的乌云杂烩都甩出去,借着电脑给自己找点刺激,比如找个片儿什么的。这可是他找找发给你。”
于望连忙答应,挂了电话,点开链接,看到了对方的名字。
姓蒋,名易,蒋易。
他翻来覆去地看,似乎要把这篇短短几百字的文章琢磨出花儿来。
蒋易。
跟蒋琛什么关系?
蒋琛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看他的官网,应该挺关心的,但为什么从没听他提起过?
他将这事儿记下,收拾好心情出去做饭,却见蒋琛已经忙完,他赶过去,蒋琛说:“吃饭吧。”
于望点头,坐在他对面,忍不住咬着叉子看他,蒋琛说:“怎么了。”
于望摇头,突然福至心灵,蒋琛说过,说过他不是独生子女,他有一个弟弟。
弟弟,蒋易?
他跑着神,蒋琛没问他,吃完收拾了,去客房午睡。于望下午有课,收拾完后蒋琛已经睡着了。他不想麻烦他,就自己背着书包走了,就没跟他说。蒋琛睡醒以后才发现,也照常去公司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莫名有点不太爽。
但是他不认为自己不爽。
只是下午小组讨论的时候,他让所有人都不要出声,安静,嫌吵得慌。
其他人:“……”
晚上,于望回来了,蒋琛却有应酬。他费劲巴拉地把床垫拉回来了,累的瘫在沙发上,指尖都是麻的。他给蒋琛打电话,嘱咐他少喝点,别喝晕了,给他留着门呢。蒋琛说知道了。晚上快一点,蒋琛回来了,身上酒味不重,就是眼有些红。他坐在沙发上抽烟,顺手关了灯。于望躺在客房,没睡着,就是躺着,隐约听到门的声响,但是等了片刻又没动静了。他莫名,心想该不会遭贼了吧,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开门,记得自己明明是开着灯的,昏暗的环境下他什么都看不清,让他警惕又畏惧。
他防备地走到客厅,也不敢轻举妄动,隐约模糊地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有些近视的视线让一切都充满不确定性,他看到忽明忽暗的烟头,下意识喊:“蒋琛?”
没人回答。片刻后,沙发上的人站起来,朝他走过来,他吓一跳,下意识想拿些什么防身,转身就要进屋里锁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卡着门边,愣是让他生生挤了进来。于望心如擂鼓,咽口唾沫,一步步后退,蒋琛弯腰看着他,呼吸的酒气很重,声音也很哑,“没睡?”
于望一听声音,知道彻底是他,一颗心放下来,语气有些埋怨,“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阴森森地坐在那儿,吓死人了。”
蒋琛笑笑,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欲孽,可能是酒精的火烧的,让他有点烦躁,像个一触即爆的气球,流出带有腐蚀性的液体。
摇摇欲坠。
于望说:“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