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艾诺丝一觉醒来时,已经接近早上七点。
这也是艾诺丝晨跑的时间。
我得去银座了。这一天我都得在哪里督导整个t台的搭建工作。
上午就得把t台的东西监督工作人员运送进去,下午三点以后,银座区的警视厅就开始对一些核心步行街路段进行封闭。
设置车辆路障和绕行标志。
我看看一脸满意的艾诺丝吻了她的脸说道:“身体是不是感觉轻飘飘的了?”
艾诺丝点点头红着俏脸说:“好老公昨晚让我飞上去了五次,肯定起来人感觉是飘着的。“
我看看她毫无遮掩的下|体|位,我彻底无语的道:“我说的功力催动后的感觉。”
艾诺丝起身搂住我着说:‘我还能做三次,你要不要再来?“
我那个去的?工作总得遵守八小时制,加时赛也得裁判批准吧?这种事情岂能说来就来?
再说今天大家得进入最后的冲刺了。绝对不能在床|第之间消磨光阴。
我拍拍她身后的细腻肉臀道起身道:“我得去开工了。”
避开女人的死缠烂打和温婉娇柔,我起身走出艾诺丝的房间。
在回到自己二楼的书房时,楼道上看见了昨天的秋田美智子。
其实来到东京后,我的岛国语言学习得飞快,有着超能力记忆的我,有着过目过耳不忘的能力,学一种语言可以说根本不费力,不是问题。
一般的人或许看一本十万字的书需要三天的时间,而我只需要十分钟,而且能够一个字顺序不差的背出来。
这种能力其实不算什么,从我小时候七岁时,我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见过的东西,我和普通人不一样,我很难忘记,即使我刻意的去想忘却。
这也许也是一种痛苦,特别是自己不开心,竭力想去回避的一切,它们就这样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记忆中。
这会是伴随我一生的痛苦,我只能不去唤起这些记忆来逃避它。
秋田美智子穿着白色的纱裙就这样怯弱的站在我办公室的书房门口。
作为一个被人给出去的女人,事实上她是我的人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等同于一件会说话,会动的宠物。
我的内心很复杂,想让竹下和子安排她出去外面的世界,独立的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可是我突然想到,一个被人豢养了十八年的女人,突然的你让她去面对外面复杂的世界,一个人去活着,她会如何适应?
竹下和子不同,她是训练了为自己的组织活动的工具人,同样作为男人工具人的秋田美智子则是什么都没有。
至少她没有独立保护自己的能力,就像一片羽毛,随风飘荡,不能去决定自己的命运。
秋田美智子是一个无辜的女人,我不能像丢一个玩具,去抛弃她。
秋田美智子对我鞠躬道:“李成先生早,有需要美智子帮忙的么?”
我微微的点头说道:“上午我得去看看那些模特,下午我要去银座,大赛的t台就要进场了,我得去监督搭建工作,你可以跟我出去看看。”
秋田美智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露肩白纱短裙,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看见我对她微笑,她看来神态不那么紧张了。
我右手提起她的脸蛋仔细的看了看,这丫头身段真的很像安室奈美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