沷怖頁uuu、有一天晚上,我替他们多喝了几杯酒,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之后倒下就睡了。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口腔里有一种异味很难受,现带的牙膏没有了,又不想用酒店配的那一种小牙膏,所以就想跑出去买。当我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女人,从总经理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随后我听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再后来的几天,每次住宿结账,我都现住宿费会多出一些酒店里计生用品的费用。
总经理走后,我的上级要在市场上再留两天才回公司,他告诉我,这个总经理就是个职业经理人,原来在昆山某个企业里做了一段时间。再以前是一个市里下面某个区的领导,因为和实习生在办公室搞男女事被自己老婆给揭了,就退了下来。
我心想,“他妈的,无论多牛的人,都是欲望缠身”。
荷尔蒙才是驱动一个人做事情的主要动因。
后来他到了一些中外合资的企业抓销售,这样的企业每到一处,和当地政府一些部门搞好关系是前提。早已熟悉官场的他,也就做的如鱼得水,游刃有馀,挣得了大量的钱。
我故意问上级:“那他找小姐吗?”上级说:“多了,在湖南有一次找两个。”说完一脸的羡慕,然后又说:“不要出去乱说,知道就行了。”最后又意犹未尽的说:“估计是也经常看黄片,老家伙黄的很,呵呵。”这个时候,我想起来我们一起前几天从她市场走之后,她给我信息说:“握手的时候,感觉他的手特别湿,还特别软,你们公司的这个领导肯定是个色鬼。”我以前看书上说,男人和女人就那么点事,总是要躲着闪着藏着掖着,不是怕别人学了技术,而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伪装的有多深,性是一个黑暗角落,永远着暗暗的光。
如此想来,人生最美好的体验是不能言表的。
送走了上级之后,我在回南京之前又来到了她这里。
晚上我们去吃了德庄火锅,我看得出她施了澹妆,透出一种妩媚动人之态。
每每在细节之处,我都会彻底折服于她的这种用心装扮。我又会不经意的想起自己的女朋友,由于彼此熟悉的透彻,她即使上厕所都不关门,对于这种粗野俗蛮的举动,我的容忍直至变得无所谓。
对于女朋友,冷漠在我心头不断的漫漶。
她可能看出我有点失神,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么了?不开心吗?”我望着她,一张精致水润的脸,眼睛里装满了温柔。
我不能告诉她我心里的所思所想,也很难准确的说清楚,或者说很难保证这些所思所想不会变化。
我说:“没什么,有点困。”她接着说:“那我们吃完直接回去吧,就不去秦河了。”我说:“不用,还是去走走吧,没有那么困。”这时她问服务员又专门要了一瓶红牛给我,然后说:“要是累咱就不去了。”我知道她是担心我有情绪,就笑了一下说:“没事,放心吧。”吃完饭之后,她见我情绪有点高涨。就提议先开车带我去那个没有建好的商贸城广场。那里没有人,说是要教我开车。
广场上一眼望去大片都是青灰色的水泥地板,不远处还有一些没有用完的水泥碇子堆积着。我尝试着挂了几次档,一起步都给憋灭了。
她呵呵笑着,着急的把鞋脱掉,光脚坐进了驾驶室。座位往后放到了底,还是显得那么拥挤。她两只脚踩在了我的脚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右手被她按在了挂档处。她开始教我轻轻踩离合、挂一档起步、慢慢的加油、眼睛直视前方盯着方向。反複几次,我确实得了一些要领。
这时她澹澹的体香,早已扰乱我的心智,让我无暇在学车。我的手开始揉她的小腹,嘴唇开始假装咬她的脖子,她咯咯笑着扭过头来说:“不老实,你就这样对待教练吗?”说完,火热的嘴唇也贴到了我的唇上,湿热的舌头顺势钻进了我的口腔,嘴里哼哼着说:“让你不老实。”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撑满的胸部挤压的我将要喘不过气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在这寂静的空旷里,我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充分的自由和快乐。
过了一会儿,我用一根手指勾起她t恤的领口说:“它现在怎么这么大,顶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她用双手假装掐我的脖子,表情故意夸张的说:“教你学车呢,这么色,什么时候学的会?”我双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后用鼻子顶了一下她的胸部,看着她说:“我想看看它们。”她表情忽然凝滞了,就那么盯着我,两只眼睛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转着圈打量。然后两手向上拉起自己的t恤,直至拉到胸部以上,浅灰色的胸罩托起两座巨大的乳房,我双手抱紧了她的腰,一下子把脸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沁人的乳香迅侵入进了我的鼻孔,脑袋像敷了蒸汽一样嗡嗡升温。
当我的双手在她的背部摸索着,欲解掉胸罩带子的时候,她挣扎着推开了我,拉下了t恤。
我又坐回了副驾驶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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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uuu、我抽出一张湿巾,伸手准备给她擦掉胸前的唾液。她接过去自己擦了一下,又递给了我,我随后用它擦了一下嘴说:“听说以前的大财主家里都会养一个女人,专门喝她的奶水。”她咯咯笑着说:“只有生了孩子,女人才有奶水。”然后用眼乜斜了我一下,又说:“你想喝吗?你要是想喝,我去崔玲玲家里给你要半碗。”说完更大声的咯咯咯笑起来。
那是她的一个客户,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都是女孩,现在生的又是一个女孩。
我说:“她是真能生啊,年龄比你小,看着比你老了有十几岁。”她呵呵笑着说:“人家哪有那么老。”车子停在了离秦河不远处的一条路上,我们到的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一些,时间已经很晚,现在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也开始往回走。
远处桥梁上的灯光让这里显得有点昏黄。河里的水像墨绿色的布平铺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偶尔会有一些鱼跳出来,泛起小小的水花。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沿着河堤开始往远处走,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回头望去,那些离开的背影已经模煳。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远处的人影早已消失的无踪无影。她拿出一张纸开始擦拭河堤上一处凳子,抬头对我说:“累不累?”我看着她擦长凳的样子,恍然想起了我在大二实习期间的一件事。
我说:“我在一个广场里曾经睡过这样的长板凳。”她看着我说:“你还真是经历多啊,什么事都让你干过。”我说:“当时是暑假和女朋友一起逃火车票去青岛,钱花完后就在五四广场住了一晚上,后来借了一个同学的钱才回去的。”她坐在那里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