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其他国家研究出的新物种?沈知秋盯着沉睡着的怪鱼,好奇之余心里却是时时的警惕着。他当然不能将萱萱领到厨房,谁又知道这个‘小家伙’会什么时候苏醒过来?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沈知秋一边沉思着,手中一边洗着水果。今天中午做一份水果沙拉,不知道萱萱喜不喜欢,正当想要上甲板告诉季诗萱一声,随身拿着的手机响了起来。话说,他怎么这么讨厌今天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动静的手机,无论是他的还是萱萱的。本不打算接电话,但看了下来电显示,见是苏启文的来电,怕是对方告诉一些重要的事,沈知秋心下一想,叹气认命的接了电话。“喂。”语气半死不拉活的。“知秋啊,我和妍妍一会去你那里吃午餐,别忘了准备我们的份儿,哦,对了,琪琪和她家左晟也会去,就这样,拜了。”颇为慵懒的语调略带沙哑的从手机中传来,还未等沈知秋回神,哔的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嘴角狠狠地一抽,沈知秋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那货!!!td!!!他又不是这群人的厨师,干什么总是找他!!!虽是愤愤的想着,沈老师手下却是又多做了几个人的分量。☆、苏启文等人来到季诗萱的游艇时,沈知秋早已将午餐端上了饭桌。“哇!知秋,你和萱萱怎么可以不等我们就先吃啊?!”怪叫了一声,苏启文搜的一下坐到座位上,伸出筷子对这一块沙拉就是一夹。“你们不是来了吗?还叫你们等你们干什么!”面瘫着脸,沈知秋小盆友对某人不雅的行为直接抛去一个白眼。“呦,我怎么觉得你这口气这么。。。。。。”手指点了点嘴唇,唐琪琪整个人像是挂在左晟身上一样,慵懒的样子好似一只猫咪,嘴角微微翘起翘起。“这么欲求不满呢?”怎么样!他就欲求不满!!!无声地在心中腹诽着,沈知秋镇定的雷打不动,那架势颇有任尔东西南北风,我就见招拆招,你又耐我和的气势!听到琪琪这样露骨的话,季小白兔有些羞涩的面色一红。当然,大热的天的,谁会想到季诗萱是因为唐琪琪大小姐那一句斗咳嗽的话,才是的面颊布满红晕?!“妍妍怎么没来?”季诗萱有些好奇的看着苏启文,便瞧见自己的话刚落,苏某人竟然羞囧的挠了挠头,摸了摸鼻子说道:“那个,妍妍她有些累了,我这不是打算拿一些到我那个游艇上嘛。”“啧!苏启文,厉害呀,你小子不会是霸王硬上弓吧。”唐琪琪微微眯了眯眼,感觉到左晟温厚的手掌在自己腰上轻柔揉捏的力度,不禁整个人放懒起来。“是又怎样?!”扬着下巴,苏启文得瑟的像只小狗。“没,没怎样。”笑眯眯的笑着,唐琪琪看似不经意的说道:“我就是想知道,等着妍妍恢复过来体力时,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的?你说,会不会拆了你?!或者是几天都不让你。。。。。。”坏心眼子的却无比纯良的看着瞬间僵硬的苏某人,唐琪琪耸了耸肩,那未说完的话像是在说着某些更恶毒的话语,转头看向眉尾一抽的沈知秋道:“知秋,给我和左晟弄两份,我们回游艇上。”“哦。”根本就不打算加入两个人那算不上战争的战争,沈知秋心中巴不得这三个人早点离开。送走了这三位大神,沈知秋不禁松了口气,他现在是不是庆幸幸亏琪琪一副没有力气的样子,否则她那张毒舌还不把他损一遍?刚坐在座椅,夹了一块沙拉放入口中,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季诗萱说出的,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娘子大人无奈的看着自己。“那箱子的硬度我了解,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你就放心吧。”“那把大的箱子用来装小鱼你还真是。。。。。。”对于某人的行为表示哑口无言的季大小姐无力的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额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鱼箱是启文用来养锯行齿鲨的。。。。。。锯行齿鲨,辛西洋最为凶猛的鲨鱼,普遍长约两米,食蓝鲸等其他鲨鱼等大型海洋动物。她不知道启文弄来几个,只知道他给了自己一个,让自己怎么处理都可以。一直都忘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也就放在游艇上,却不想会被知秋利用到这个地方。本来养锯行齿鲨都有些‘屈才了’,军方军备用的,让启文用来养锯行齿鲨,不知道研究院的人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萱萱,说起来这个箱子谁给你的?”他那时候还犯愁呢,这么强悍的鱼种,他拿什么来装它,却不想他冷不丁的去一趟放一些杂货的地方,竟然找了着了这个。“启文给的。”慵懒的躺在沈知秋的怀中,季诗萱有些困倦的说道。“困了?”沈知秋淡淡的笑着,眼角眉梢皆是暖意。“嗯。”点了点头,季诗萱应道。估计是前几天没有休息好,以至于现在身体总是倦倦的感觉。“那再睡一会儿吧。”将怀中女子的一缕发丝缓缓的缠绕在指尖,沈知秋低头轻柔的在季诗萱的额上落下一吻。“你和人家一起睡。”她难得的撒娇道,娇嗔的样子不由得让沈知秋嘴角弯起。“好。”他这样轻轻地说着,把手中的电脑放到一侧,身体往下挪了挪,待脑袋挨到软垫时,沈知秋习惯性的搂着季诗萱的腰肢。她窝在他的肩胛处,两只手交缠着他的腰部,优美的唇泛着淡粉色的光泽。温柔的看着季诗萱安静的睡颜,沈知秋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其实也并不是一定要和萱萱做那样的事情,只是,他真的好喜欢看到宣萱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身体仿佛着了火一般,浓烈的,像是能将他整个人燃烧,汗水滴落,交换的湿吻,彼此剪不断分不开的深情,并不是所有人说的那种征服的感觉,而是,温暖的,好似能将整个心脏握在掌中,层叠中,怦然心动。生物上,也许会理性的叫做生理需要,可是,他却真切的意识到,并不是生理所能解释的那种想要将身下的人仿佛要吞噬般的感觉,想要和她彼此不再分开,融入在一起,低低的呻吟声,缱绻的呼吸,心动的,清晰的听见心跳的声音。很奇怪,但是他却想意外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本来不是固执的人,本来根本就不曾有过这样炽烈的想法。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如初见般的惊艳的忘记了思考。原来,从很早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的一切早已如印记般刻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