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云走在回忠义山庄的路上,她心里非常的不好受,似乎有什么压着一样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她这样暗杀慕容齐天,实在不够光明磊落,慕容齐天比起叶该来还有她的师父来,他是个君子,虽然在塞外长大,但是他是一个撑得起来的男人,有君子的风范,如果不是为了忠义山庄,她真的无法痛下杀手,但是为了避免将来忠义山庄更大的厮杀,她只能这样做,只有慕容齐天死了,才能为忠义山庄扫除一个强大的对手,如果他们真的在战场上相遇,她未必真正能赢,还会带来更大的伤亡。
可是她还是心痛,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痛痛快快地和慕容齐天在战场上相遇,而不是这样地暗杀,那时不论输赢,她都会感到心安,可是…
可是她是忠义山庄的二弟子,她肩上背负的不是一个人的性命,是整个忠义山庄的存亡,她答应过她的父亲,在她活着的时候她会尽全力保护着忠义山庄安危,死而后矣,虽然她也知道她的师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她的师父对她有教养之恩,胜似她的父亲,虽然在多年的习武生涯中她吃过许多的苦,受过很多伤,经历的磨练比一般的女孩多的多,但是她总归是好好地活着,努力地活着,为了誓言责任而活着,他父亲曾经对她说过,人活着就要背负责任,她既然早已经答应过他的父亲背负这个责任她就要承担下去,即便手上沾满鲜血,但是为了绝大多数弟子的幸福活着,她只能如此。虽然她始终觉得心痛!
慕容齐天必须得死,否则他会是可怕的对手……
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仇人手里面做小妾,慕容昊天必定要复仇,如果他来复仇,慕容齐天和她会有更大的战役,所以总有一天她和慕容齐天会决战沙场,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下一次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赢的那么轻松,她一定要把流血降到最低,她必须要让整个天狼教离开中原,必须。
明知慕容齐天是强大的对手,所以,与其将来想办法应对,不如就现在让这个将来再次成为敌人的人消失……
但是她心里还是很不很不好受,这心痛来自哪里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忠义山庄的广场上,叶诗云看到惨不忍睹的一幕……。
木卡姆朵儿的尸体被巴的精光挂在架子上,浑身上下找不到完后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多么残酷的事情,叶诗云不敢去想,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她为什么会挂在这里,这是谁的命令?”叶诗云问。脸色冷到了极点。
“回禀师姐,是庄主的命令。”小弟子说。
其实叶诗云已经想到了,除了师父还会有谁会这么做,他知道师父对待异己一项残忍无情,可是木卡姆朵儿必定仅仅是个女人。她不在的只几天,师父怎么会如此残暴地对付一个女人呢,这些年忠义山庄由她守卫,早已经不再有这种刑罚。
“师父为什么这么做。”叶诗云冷然地问
“禀师姐,不知道师姐注意没有,咱们山庄少庄主被这个女人在睡梦中杀了,所以师父也杀了她。”
“该来死了。”叶诗云没想到她不在的这几天庄里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所以师父也杀了她。”
叶诗云听到这里,心绪纷乱,叶该来好歹是师父的儿子,与她一起长大,就算有诸多不是,她也不希望叶该来死去,虽然这个女人杀了叶该来,她也已经死了,不应该这样对待她的尸体。
“把她放下来,厚葬。快。”叶诗云命令地道。
“这…。这…”小弟子支支吾吾地说。
“快,放下来,这是我的命令,师父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承担。”叶诗云斩钉截铁地道。
在忠义山庄,大家都知道这个二弟子的重要,因此小弟子还是遵从了叶诗云的命令,把木卡姆朵儿放了下来,安葬了。其实他们也不想看到这个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忠义山庄叶胜的寝房。
“弟子叶诗云拜见师父。”
“诗云,快起来。”此事的叶胜满脸憔悴,精神并不好,他毕竟刚刚失去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也才刚刚安葬,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又怎能高兴,虽然木卡姆朵儿得到了报复,可是他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诗云也听说了庄里发生了大事,该来师弟被暗杀了。”
“诗云,我的好徒儿,我儿子没了,该来才那么年轻,那么小,就走了,我好恨呀。”叶胜伤心地说。
“师父,该来师弟的去世,我心里也不好受,人死不能复生,请师父节哀。”
“诗云呀,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为师也特别担心你,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徒儿的伤不碍事,仅仅是一点皮外伤,这几天,徒儿把慕容齐天杀了。”
“好,好,干的好,你又为忠义山庄立了大功了,诗云,师父的儿子没有了,以后你就是下一任庄主,忠义山庄的未来就依靠你了。”叶胜说。
“诗云不敢,我愿意永远保护忠义山庄,徒儿没有要当庄主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