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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ldo;你们为什么袭击我们呢？&rdo;酋长探问道。

&ldo;我把你们当成了流浪汉。我知道，许多流浪汉聚集在奥塞奇旮旯。他们中的五个人骑马追捕一个印第安人。他们在这里被击毙，就是说，回不去了。这事必定引起其余人的牵挂。人们去寻找他们是可能的。因此，我设置了岗哨，他们向我报告，说有一队骑兵正在靠近。由于风从奥塞奇旮旯吹来，我们可以较早地察觉你们的到来。我让手下人拿起武器，我与杜乐一起迎着你们悄悄走去。你们中的两人下了马，悄悄地向我们靠近。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rdo;

&ldo;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流浪汉是你的的仇敌吗？&rdo;

&ldo;是的。我跟踪红头发，是为了制服他。至于我要干什么，只有了解了奥塞奇旮旯现在的情况，那儿曾发生过什么事情，那时我才能决定。比尔，您跟我讲讲这方面的情况，好吗？&rdo;

驼子比尔作了详细的汇报，末了他说：&ldo;那么，您看出来了，先生，我们必须赶快行动。您要马上跟我们一起骑马到农场去。？

&ldo;不行。虽然我知道存在的危险比您设想的还要大得多，但我要留在这里。您不是说流浪汉们下午才动身吗？&rdo;

&ldo;是的。&rdo;

&ldo;我跟您说，他们清早就开始行动。&rdo;

&ldo;康奈尔可是那样说的呀！&rdo;

&ldo;比尔，这期间他会改变想法的。被俘获的奥萨格人被绑在哪里？&rdo;

&ldo;在火堆附近，康奈尔坐在火堆旁。&rdo;

&ldo;他们听见了布特勒农场将要遭到袭击吗？&rdo;

&ldo;听见了。&rdo;

&ldo;既然他们现在已逃跑，康奈尔就必然会会通风报信，是不是？&rdo;

&ldo;您的分析是对的！他肯定那样做！&rdo;

&ldo;当然啰，他们会早点起程，尽量减少事情给他们带来的损失。我敢打赌，他们已决定黎明时动身了。&rdo;

&ldo;打赌？&rdo;勋爵叫喊起来，&ldo;很好，先生，我喜欢您这种人！您断定他们那么早动身吗？好的，那我说他们明天晚上才离开奥塞奇旮旯。我的押金十美元，也可押二三十美元。或者您喜欢押五十美元？&rdo;

这个热衷于打赌的人，将一个腰包挪到身前，拉开它把钱取出来。驼子比尔作了英国人没有察觉到的一个暗示，老枪手就已知道他面对的是个爱发脾气的人，他回答说：&ldo;先生，您放心地拉上您的腰包吧！打赌一词只不过是一种套语。&rdo;

&ldo;可我喜欢打赌啊！&rdo;勋爵请求道。

&ldo;我不喜欢！&rdo;

&ldo;真是可惜，极其可惜！我曾听到许多关于您的美好事情。像您这样一位地道的绅士，无论如何要打赌！&rdo;

&ldo;现在，许多人的生命财产正面临着危险。没有理由去打赌，尽力援助，责无旁贷。&rdo;

&ldo;先生，说得很对。我只是顺带打赌而已，&rdo;英国人辩解说，&ldo;行动起来时，你会发现我坚守岗位，就像您在您的岗位上那样坚定，那样处之泰然。不光是体魄的结实强壮。&rdo;

勋爵怒不可遏，用冒犯性的目光扫视猎人那久经磨练的身体。老枪手惊愕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回答说：&ldo;先生，别急！我们彼此还不熟识的时候，都不要说粗鲁的话。您是新近来的呢。&rdo;

猎人用的&ldo;新近&rdo;一词，无疑是火上加油，因为勋爵比刚才还要气鼓鼓地嚷道：&ldo;谁跟您说的？难道我看起来像新近来的吗？我起码像北新大陆草原所要求的那样装备起来。可您坐在这儿，好像是刚刚从一家俱乐部甚至是从一个贵妇人社交圈里来的！&rdo;

原来如此！老枪手还穿着轮船上穿的那套雅致的旅行服。他暂时仍然无法把它脱下来，因为他的猎人装备品存放在布特勒农场里。他现在的服装，虽然由于骑马有些磨损，但在小小的、火势受到雨水压制的篝火的光焰下，显得依然如新的一样。这位红得发紫的汉子，并未被英国人放在眼里。他点头微笑，说道：&ldo;先生，您并非完全不对。在西部地区，我也许还会节约的。无论如何，我们要友好相处。&rdo;

&ldo;如果这样，那就不要再责备打赌了，通过赌注可以看出真正的绅士。另外，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不立刻到农场去。这容易让我对您产生误解。&rdo;

&ldo;我有充足的理由。&rdo;

&ldo;你能把理由告诉我吗？&rdo;奥萨格人询问道。

&ldo;好。你骑马到农场去给布特勒报信，这就够了。他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会作好必要的准备。我与我的伐木工们留在这儿与流浪汉周旋，使得他们只能慢腾腾地前进，确保农场已作好迎接他们的准备之后才到达。&rdo;

&ldo;兄弟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布特勒并不在他的帐篷里。&rdo;

&ldo;不在吗？&rdo;老枪手惊奇地追问道。

&ldo;不在，梅纳卡&iddot;坦卡骑马到奥塞奇旮旯时经过农场，在那儿投宿，他没有遇见布特勒。农场主的内弟和女儿来访，他们一起骑马到道奇堡去为女儿买衣服了。&rdo;

&ldo;就是说，内弟已经到了！你知道布特勒在道奇堡要果多久吗？&rdo;

&ldo;还要呆几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