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杉道:“既然你说是郑妃屡次三番地调戏你,那你为何不禀明本公主,让本公主出面帮你?”
云卓元假装擦了擦眼角的泪,叹气道:“奴才命比草芥,不愿公主为奴才与郑妃娘娘交恶。对于郑妃奴才一向是能忍即忍,不敢惊动公主!”
楚杉听了他这话,心中气消了大半,放柔了声音道:“算你有良心,本公主没白疼你!”转念想到郑妃猖狂,便怒摔下榻上靠枕,道:“只是这郑妃着实可恶!身为皇上妃子,还敢记惦俊秀内侍,如今竟然把她的爪子伸到我这里来了!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云卓元忙作揖道:“公主息怒,不知意欲何为?”
楚杉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去告诉我皇兄,治她一个不知检点的罪名!”
云卓元听了忙磕头道:“公主不可啊!望公主饶命!”
“饶命?此话怎讲?”楚杉疑惑地问。
云卓元直身作揖道:“公主,先不说咱们没有郑妃调戏奴才的确凿证据,空口无凭,难得皇上信赖。再者,哪怕查明此事,最后皇上也大概会杀了奴才以息事宁人!”
楚杉听了如醍醐灌顶,道:“哎呦,你说的有理啊!那你可有对策,以出了这口恶气?”
☆、罚的轻了
西辰临近衍庆宫的巷子里,楚杉坐在步辇上,旁边站了四个小宫女。
忽有一宫女从巷头跑来传话:“公主公主,陛下的步辇从这边来了!”
楚杉听了忙命四个小宫女抬起步辇佯装经过衍庆宫。
忽而楚桀的步辇转进巷子见了楚杉。
楚杉的婢女们连忙停下行礼。楚杉也下来请安。
楚桀也让人停了步辇,问:“杉儿怎么今日往衍庆宫来了?”
楚杉笑道:“臣妹不过是路过衍庆宫而已。近日闲来无趣,臣妹是要往御花园赏花的。”
楚桀看了看她这众仆,道:“这步辇向来是由小太监来抬,你这怎么都是宫婢呢?”
楚杉故意四处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皇兄有所不知,近来毓英宫里的太监不检点,臣妹是怕极了的,顾不敢让那些毛手毛脚的东西上前伺候。”
楚桀听了绷起了脸道:“毓英宫竟然发生这种事,朕定要彻查清楚!”
……
这日舞阳宫小婢来报:“公主,方才皇上派人搜查了毓英宫,果然在郑妃内殿发现了太监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