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里想的都不在一个频道,却出奇的和谐!
芳婶回来,看两人有说有笑的,又端起桌岸上腌了一上午的虎肉条,去了西厢房,一条条挂在风干架子上。
中午,欣赏着初雪的美景,一家人坐在屋子里,喝着熬煮的浓白的虎骨汤,啃着炖的烂乎乎的虎肉,茂叔和忠叔一口酒,一口麻辣虎肉干,不时在划上几拳,惬意极了。
阿满看的羡慕极了,再
一次痛恨自己这垃圾酒量,沈峥看的好笑,看着阿满那撅的能挂油壶的小嘴,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不断投喂阿满,转移注意力。
开始下雪,村里人算是正是开始了猫冬的日子,茂叔和忠叔也闲了下来,白天砍砍柴,剥剥苞米,剥剥花生。
花生是春花婶送来的,送了三大袋子花生,阿满家最近几天的工作都是剥花生,阿满剥的苦大仇深,感觉怎么都剥不完。
下午芳婶有一次喊阿满和沈峥,一起剥花生时,阿满果断拉着沈峥遁走,去了隔壁。
“芳婶,我和峥哥去看看母狼,换个药啊”
忠叔开口道:“剥花生确实无聊,我们几个慢慢剥吧,让他俩玩去吧!”
黑豆几个跟着阿满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往隔壁院子里跑,它们可从主人身上闻到狼的味道,好奇的紧。
把柴房门打开,就看到,母狼围着两只小狼团在一起,抬眼看了一眼,看到门外的几只小狗,也不呲牙了,看着到像不把几只小狗放在眼里。
几只小狗倒是没靠近,也不叫,就好奇的看来看去,应该是没感到威胁,就不叫了。
阿满蹲下身,看了一眼母狼两条后腿上的伤,对着母狼说:“要给你换药了,可能有些疼啊”,也不管母狼听不听懂,自顾自说着。
沈峥已经习惯了,看阿满解掉布条子,就递上烈酒,昨天没有酒,用水清理还是不够干净。
阿满把烈酒倒在伤口上,不
断冲洗着,一些脏东西顺着伤口被冲下来,母狼的伤口被烈酒刺激的,身子都在颤抖,母狼疼的小小的嚎叫了一声,沈峥在旁边守着,预防它嚎叫。
阿满加快动作,对母狼道:“这是村子,很多人,你不能嚎叫,要是被发现你就死定了,你挺聪明的,我就当你听懂了啊”
好不容易给两条后腿换好药,阿满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紧张的。
母狼这会儿也缓过来了,舔着哼唧的小狼,阿满指着两只狼崽子,对母狼道:“这只黑色的我叫它小黑黑,这只灰色的我叫它小灰灰,反正你也不会起名字,我就起了,方便!”
沈峥发誓,他真的在一只狼的眼里看到了无语,不由闷笑出声。
阿满翻了个白眼,自顾自说着话,“你在这儿养一段时间伤,就回山上吧,村里不适合你,人有时候比狼危险。”
等阿安和阿文下学回来,扔下书袋,就拉着阿满来看小狼,阿满没办法又领着他们来打扰母狼了。
阿满总感觉着头狼通人性,能听懂一些人话,所以再带两个弟弟来打扰时,有些尴尬地冲母狼呵呵笑了几声。
在获得母狼一个白眼后,当然阿满自认为的母狼给自己翻了一个白眼,抱着两只狼崽子,蹲在门口给弟弟们看。
没让阿安、阿文进来,怕刺激到母狼。
两只小狼崽闭着眼睛,在阿满怀里酣睡,不知是不是出生的时候阿满抱过,它们在阿满怀里
一声都不哼唧,安稳的很。
阿安和阿文看的羡慕不已,奈何只能摸摸,别的就不行了。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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