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黄鱼价格被拉了三倍,这个事不可能不被人关注到。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价格高就高了,大不了少吃一点而已,但对有心眼的商人来说那就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了。
黄振洲和孙年华一帮人确认消息之后顿时懵逼一瞬。
哪有这么巧的,陆飞去了港口,小黄鱼价格就被拉上来了,当时搞商铺也是这样,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把商铺价格拉倒了三千。
隔行如隔山,这帮房地产大佬已经预料到了没那么简单,但是却看不透真实情况。
“老黄,我总感觉要出幺蛾子。”孙年华担心的问,“哪有那么巧的,那小子去了渔港,市场就变样了。”
黄振洲也是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你容我打个电话问问。”
张宝山,横渡渔业有限公司的老板。
最近他也很疼头,他也想不到陆飞包了他一个月的小黄鱼,然后转手就卖。
这一个月下来,等市场稳定,再回调不知道要烧多少钱,三大港口产量本来就很大,再互相竞争,远远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事儿。
正当张宝山头疼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来人自然是黄振洲。
黄振洲早年跟张宝山是在同一家国企单位上班,后来两人都下海创业,一个做了渔业,一个做了房地产。
不过因为道不同,所以两人联系的就比较少了,这会儿黄振洲给他打电话张宝山愣了一会没接电话。
“黄振洲?这家伙不是来借钱的吧?”
想了一会儿张宝山还是接了电话。
“哟,老黄,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老张啊,好久不见呐!”电话那头黄振洲客气的说。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一直想请你喝酒,可是一直忙啊。”
两人客气的寒暄几句,黄振洲突然开口问:“老张,我问你个事,最近小黄鱼怎么涨这么多啊?”
说到这张宝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借钱就行,随即苦闷了一声说:“别提了,我都头疼死了。”
“怎么了,说说看!”黄振洲问。
“就前不久,一个老板过来买小黄鱼,说要做他们公司福利用,我看是好事啊,就卖他了,他张口就跟我要一万吨,这我哪有啊?然后说一个月最多能给他多少,我就给他签了一千五百吨一个月。”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老板不仅把我这里的小黄鱼包圆了,就连杜家口和羊界那边也被他包了。谁知道这个老板是个阴人,转手就提高价在各大鱼当口出货,价格不停的涨,这才一直涨到了三块。”
“现在我正头疼着呢,这价格上来了,市场量下滑的很厉害,到时候三个渔港多出来的小黄鱼肯定又要疯狂的抢市场,别说三块了,估计能卖到三毛才能把市场量给拉上来。”
张宝山说了这么多,黄振洲其实听了一知半解,狐疑的问:“这个老板是不是个年轻人,凤眉,姓陆。”
“对对对,就是姓陆,叫什么陆飞,怎么,老黄,你还认识?”张宝山问。
“果然是他!”
黄振洲气的牙痒痒,这个事还真是陆飞搞出来的,可是他想不明白,怎么渔业的生意陆飞也懂,他才多大个鸟人?懂这么多?
“当然认识,这个家伙坑了我,我这边在跟他打官司呢。”黄振洲阴沉的说道:“老张,你给我透个底,这么一搞,他们能中间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