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惠毕竟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些粗活?
搬了三两趟就手脚发颤,浑身酸软疼痛搬不动了,坐在石凳上直喘着粗气儿。
刘妈虽然是农户出身,但是毕竟上了些年纪,做这重也吃不消,她比楚惠多搬了两趟,也累得坐下来“呼哧呼哧”之喘气儿。
“姨太太。。。。。。我看。。。。。。我看先算了吧。。。。。。以后。。。。。。以后我每天。。。。。搬一点儿。。。。。。迟早能搬完。。。。。”刘妈累得说话都费劲儿。
“。。。。。。”楚惠没有说话,心里已经难过得跟什么似的。
她知道这才刚开始,往后这样的日子多着呢。
她得尽早和老爷说,请一尊佛来,让他允许自己在这院儿里从此吃斋念佛。
这么一来,宅子里的人就不会再挤兑她了,谁会挤兑一个整天念佛不问世事的人呢?
歇息了一会儿,楚惠又撂起袖子走去搬木柴。
刚才和刘妈已经把外面散落的小困木柴搬了一些出去,里面堆积的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楚惠这二两小力气、加上瘦小个子,没法够着上方的木柴。
她索性搬了一把凳子踩在上面去搬,没想到使劲儿一抽,“哗啦”一声,上面的木柴全部都坍塌了下来,纷纷朝楚惠身上扑下来。
“啊!”楚惠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一捆木柴压在她的手臂上,她惨叫一声。
刘妈慌张跑过来,见状,大惊失色,赶紧蹲下去扒开木柴,把楚惠扶了起来。
“姨太太,姨太太,伤到哪儿了?哪儿疼?”刘妈吓坏了,忙把楚惠扶到石凳上坐下。
“刘妈。。。。。。我的手。。。。。。手好疼呀。。。。。。”楚惠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
刘妈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敢去碰楚惠的胳膊,不知道她到底伤得怎样了。
“姨太太,您忍着点儿,我去。。。。。。我去喊人来啊。。。。。。”刘妈一咬牙,只能去喊人了,不然姨太太要是伤着了不医治那她可罪过了。
“刘妈。。。。。。刘妈别。。。。。。别去喊人。。。。。。”楚惠连忙忍着痛叫住她。
她知道刘妈即使去叫了人,也不会有半个人来看她一眼的,与其受气受辱,倒不如凡事自己忍着,绝不让人笑话。
“姨太太,可是您这。。。。。。我不是郎中呀。。。。。。”刘妈懊恼,自己要是郎中就好了。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楚惠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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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自己心里都没底儿,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伤得怎样了,只觉得剧痛难忍,碰都碰不得。
她把手摊在石桌上,整个人趴在桌边,这样感觉会好受些。
“刘妈!刘妈!”院门被推开了,丁伯豪的副官袁晓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