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什么话,他的残忍程度绝非一般人可比,幸好我对这个男人的狠心和绝情已经习惯了,要不然被他一次又一次折磨,任谁都受不了。
沈寒见我踏进电梯,也跟了进去,一把拉住我的手:“你这是急着回去和傅言殇吃饭?”
我条件反射般甩开他的手,“对。”
“你是我的女人!”他阴沉沉地搂住我,眉目之间全是骇人的怒意。
我的眉头皱得很紧,一字一句的提醒他:“你的女人是秦柔。”
沈寒皱着眉,如同疯了似的吻住我。
我一愣,拼命地推搡他,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温湿的唇肆意辗转,不管我如何挣扎,他都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我呜呜呜的发出声音,感觉整个嘴都被沈寒堵得严严实实,粗鲁又肆意地吮吸着。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却让我感到恶心至极!
叮——
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他总算松开了我,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就算他傅言殇再厉害,也不过是捡我吃剩的。”
我愤怒地瞪着沈寒,虽说我曾经和这个男人睡过,不至于吻一下就羞耻得要生要死的程度,可我真的难以忍受他这样强来。
“是不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沈寒理了理衣领,刻薄地说:“你的唇被我润泽过,傅言殇见到,应该会觉得你很脏吧?”
我听见这话,像是被雷当头劈下,抬脚狠狠地踢他那里,“人渣!”
沈寒吃痛地蹲下身子,“秦歌,我再人渣,你也曾经自愿给我怀孕生子过!”
我心头一抽,竟忽然愣住了。
他又一次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往我心里最痛的地方戳,我红了眼睛,悲怆得一塌糊涂。
走到医院门口,整个世界已经风雨交加了。
我抬起手想打车,傅言殇的座驾恰好在这时缓缓开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带着满身沈寒的气息站定,心慌得要命。
傅言殇示意我上车,然后慢慢地说:“出来买点东西,顺路经过。”
我抖着一颗心坐进副驾驶座,实在害怕被他看出我刚才的遭遇,可为什么害怕被他看出,我又说不上来。
“怎么低着头?”傅言殇看了看我。
我知道他只是随口一问的,但还是心虚死了,撒着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谎:“没、没有。可能第一天上班有点不适应。”
傅言殇倒也没怀疑,淡淡地说:“慢慢来,适应了就好。”
他的宽慰不着痕迹,有那么一刹那,我突然很内疚,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和傅言殇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怕只是形婚,我也配不上他!
“我知道了。婚礼的事,你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婚礼的事……”傅言殇顿了顿,视线一寸寸落在我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