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呀,你怎么看上他了呢,你看他虚的满头大汗,不像是长寿的样子呀。”
二姨越说越过分,连白展崇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前面还好,怎么还直接咒人呢。
“好了,你少两句吧。”
“我没说错呀大哥。”
二姨还在说,直到白展崇眼睛一瞪,这位二姨才堪堪闭嘴,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
一分钟后,
二姨再次开口:“干什么去了呀,怎么这么久,冰冰我跟你说有些人就喜欢在别人家里干些奇奇怪怪的事,你一定要小心呀。”
侯亮平这时也从洗手间出来,如果眼神能杀人,此刻一定会刀了这个二姨,同时也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可以刻薄成这个样子。
而他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忍!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侯亮平重新坐回座位上,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再不露一丝丑态。
白展崇暗暗点头,突然有些欣赏这位未来女婿,喜怒不形于色,是个能干事的。
借用未来的一句话形容,黑化。
男人可能幼稚几十年,而成长只需要一瞬间,白家人的刻薄尖酸让侯亮平再次成长,抛掉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瞬间成熟起来。
接下来白展崇把二姨打发走,亲自对侯亮平进行考校,
而在原本轨迹连钟家都能搞定的侯亮平,换一个老丈人同样能搞定,所展现出来的才气虽稚嫩,却很有潜力。
一顿饭下来,白展崇当场表示同意这门婚事。
并直言侯镇江是侯镇江,侯亮平是侯亮平,组织就没有搞连坐的先例,什么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fd儿混蛋,
这种血统论早就遭受过历史批判,都是糟粕。
要舍弃!
要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谢谢白伯父的理解,谢谢。”侯亮平一脸感动。
白展崇哈哈大笑:“还叫伯父?”
“。。。。。。爸。”
这副乖巧模样又是引得白展崇发出爽朗大笑,好似刚刚的不愉快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白展崇可以一笑置之,因为他不是受害者,侯亮平则不行,这就像一根刺,一根深深镶嵌肉里的刺。
拔不出来,始终在那里隐隐作痛,
只是不管怎么说,这婚事算是成了。
而等吃过饭离开省委家属大院独自一人回家的时候,侯亮平脸上笑容消失,肉眼可见的阴寒起来。
本该加深双方感情的见家长,却起到反效果,
一想到刚刚受辱时白冰的默不作声,侯亮平双拳就不自觉握紧。。。。。当然,最可恶的还是那个二姨。
“白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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