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放心,元师大人已经原谅庆国公府,条件是……”
庆成胜看着老庆国公担忧的脸,嘲讽一笑,没有继续往下说。
多讽刺啊,当时他说,要押着庆兴昌去赔罪,老庆国公害怕庆兴昌受伤害,死活不愿意。反而让他带着庆兴威前往。
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他父子去承担元师大人的怒火。
可是,凭什么呢?
即使庆成胜早已对老庆国公没有期待,也还是被深深扎了一刀。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磨磨蹭蹭的,一点当家风范都没有,老夫就说嘛,当初就应该将庆国公的位置,留给成利。”
老庆国公听到没事,心里松了口气,越发看庆成胜不顺眼。
庆成胜凄惨一笑,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深吸口气,庆成胜狠狠闭眼,再睁开,眼底平静,说出的话更是冷酷无情。
“元师大人说了,让我们交出庆成利一脉,任她处置,还有,庆国公府五成财产,庆国公府认她为主。”
“……”老庆国公愣了一瞬,接着暴跳如雷,玉枕顺手砸出来,砸的庆成胜头破血流,“混账东西,你说,你是不是恨你二弟,想要他去死。你说啊,你这个畜生,老夫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玩意,你是要逼死你弟弟。”
老庆国公爬起来,挣扎着扇了庆成胜一巴掌。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多大点事,不就是交好刘家,值得元师大人发那么火。你说,你是不是怨恨老夫疼爱你弟弟,故意针对他。”
庆成胜任由老庆国公打骂,任由头上的血顺着流下,呵呵直笑。
“多大点事?呵呵,爹,在你心里,无论二弟做了什么错事,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事,是啊,就算是现在,你还觉得是多大点事。儿子告诉你,是多大点事。”
庆成胜愤怒咆哮,心里一片冰凉。
“多大点事,当初刘家刘图,欲和柳家柳南素结秦晋之好。刘图有未婚妻,未婚妻是谁,就是新晋元师大人。刘柳两家为了结这门亲,直接派出杀手,截杀元师大人,结果呢,被元师大人反杀。元师大人为父守孝,任他们多活了几年。刑部尚书夏泽,闹上刘家,让刘家归还属于夏家的财物。”
捂着胸口,庆成胜只觉胸口被郁气堵住,不吐不快。
“那个时候,你的好孙子在做什么?呵呵,他在夏泽闹上刘家的时候,上前插一脚,威胁夏泽,那是在威胁夏泽吗,那是在威胁元师大人,是在准备送庆国公府上路。事后,夏泽带着部分财物退去,而庆兴昌,则是拿了刘柳两家的好处,提携两家,甚至,还有夺嫡的想法。”
“呵呵,我的好父亲啊,你的好孙子是生怕庆国公府死得太容易。圣人正当壮年,他就敢其夺嫡的心思。一个垂髫小儿,还是一个借助药物,才生下的孩子,天知道这种药物,会产生什么副作用,偏偏他还当做向上爬的梯子,自以为可以拥有从龙之功。”
“三岁啊,三岁,什么天赋都不显的三岁。他们就那么相信那药的作用,相信那会是一个天才?在那个孩子之前,圣人早就没有剩余能力,最小的孩子也已经二十多岁,你猜这个孩子,能不能活到成年?你猜圣人,是不是拿他们在做试验?你猜,刘柳两家对元师大人出手时,庆兴昌有没有插一手?”
每一个问题抛出,老庆国公便往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颓丧坐在床边,眼神没有焦距。
“可是,他们是你亲弟弟,是你亲侄子。”
“亲弟弟,亲侄子,我还是你亲儿子,我的孩子也是你孙子,你有为他们考虑过吗?没有,你不会,你满心满眼只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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