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出手!”莫不知高昂的抬起下巴,得意应道。
“嘻嘻,师父最棒了!”苏昕脸都笑开了,与有荣焉的模样,迫不及待追问,“师父快说说看,您去了锦衣侯府后,是怎么忽悠锦衣侯的?”
她以前就听忠叔说过好几次,锦衣侯府富丽堂皇,安陵商社虽然近些年来日渐衰败,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每年的进项仍然不少,一天的进项已经够普通家庭花一辈子了。
可就是拥有金山银山的锦衣侯却抠门的很,只进不出,虽然自身花钱如流水,比如他曾经花了上万两黄金,就为了买一盆什么什么花,放在花房中一次也没见过,只为了让其他人知道那盆花在他那里。
但却要求周围的人勤俭节约,还制定了一系列的条款克扣下人和商社里人的月银,有的人辛辛苦苦做了一个月却还倒欠锦衣侯银钱,搞得怨声载道。
下人是奴藉走不了,但为了生存只能变着法子捞钱,可是安陵商社的人都是自由身,没了生活来源都辞工离开了。
离开的人里不乏能力杰出的管事或者掌柜,很多人祖辈就开始在安陵商社工作,对商社也有感情,后面补位的人大多都是为了自己,只想着怎样才能不被扣钱,根本无心替商社着想,安陵商社这才开始衰败,生意一落千丈。
这个对别人苛刻,对自己却放纵的锦衣侯,苏昕觉得他不仅抠门,还特别自私。
“呵呵,还能怎么忽悠?实话实说呗!”莫不知鬼祟的一笑,悄声道:“说起来你那侯爷老爹也是厉害,不知道娶了多少房妾室,面色虚浮,眼袋臃肿,一看就是长期沉迷酒色,恐怕脾肾有损,啧啧,白白可惜了那副好皮囊。”
“那他就给您了?”
“哪能啊!为师说他肝肾久虚,风邪攻注,他也就是被吓趴了,没啥表示,后来为师给了他一瓶‘大罗金丹’,让他每日辰时服食一粒,保管他重振雄风,结果就换来了这么几车东西。”莫不知现在说起来也觉得好笑。
苏昕问道:“大罗金丹?师父,是什么东西啊,难道是您新调制出来的方子?”
“嘿嘿,还能是什么,就是药堂里卖的保肾丹啊,要不然你还以为能是什么?忽悠人总要取一个高大上的名字才行啊!”莫不知轻弹了一下苏昕脑门,好笑不已,“为师告诉锦衣侯要长期服用大罗金丹,所以每月都要派人来礼全买药,但老夫不会久留礼全,而这个方子又不可外传,你可知你那老爹说什么?”
苏昕眨巴双眼,天真道:“他说要跟您一起云游去?”
“哪能啊,他说知道你在跟老夫学医,就让你待在礼全好好学习,最紧要的就是学习好那个‘大罗金丹’的秘方,哈哈哈哈……”莫不知说到最后大笑起来。
锦衣侯当时惊恐的表情,他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苏昕扑哧一声,笑道:“要是锦衣侯知道这‘大罗金丹’的秘方是苏家祖传医书里面记载的保肾丹药方,不知会不会气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