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有三分之一的警员都跟药人动过手,身上出现伤口的有三个,此刻接连出现剧痛、抽搐的症状,倒了下去。
有警员朝他们围过去,检查了下伤势后,大惊失色。
他们被抓伤的伤口,都是轻伤。
如今全都发靑肿胀,伤口处流出组织液,俨然有溃烂迹象。
“什么情况,不就被抓伤一下吗?”
“中毒了吧?”
“快叫救护车!”
……
有人扭头找贺队:“贺队,你过来看一下。”
贺队眉心紧拧着,大步走向一名受伤的警员,检查了下他的伤口处,神情又凝重两分。
就在这时,余光出现一抹身影,贺队微一抬头,发现是墨倾。
墨倾刚要蹲下身,就被人一拦。
又是寸头警察。
寸头警察瞪了墨倾一眼:“你想干嘛,一边站着去,别添乱。”
墨倾嘶了一声。
一只手蓦地伸过来,拽住了寸头警察的后领,把人拖到了一边。
是迟时。
寸头警察见到迟时,气焰并未下去:“除了动手还是动手,能有点新奇的吗?我说的哪里不对,她又不会看病,不诚心添乱吗?”
迟时冷着一张脸,字字顿顿道:“她会看病。”
寸头警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才二十岁,已经是医生了?”
迟时话少,闻声皱眉,但觉得跟他辩驳,等同浪费时间。
迟时把寸头警察退到一边。
这会儿,墨倾已经蹲下身,仔细查看青紫溃脓的伤口。
贺队皱眉看着墨倾:“你是医生?”
墨倾没吭声。
贺队对墨倾的怀疑更甚。
他又瞥了眼迟时和江刻,心里在打鼓。
——不管怎么说,他们仨都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