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那我们走吧。”
本以为要叫‘嗷嗷嗷’的边池顿了顿,看了眼假装自己很清醒,实则脸还是红红的黎钧榷。
这是真醉了。
边池点头:“需要我扶你吗?”
“你是在觉得我很傻吗?”
这意思就是拒绝了。
边池双手插兜,自己朝前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时不时踉跄、却依旧倔强的黎钧榷。
终于,看不下去的边救世主还是倒回去扶了一把。
黎钧榷身上很香。
边池:_
还没bt地幸福两秒,两人又和‘嗷嗷嗷’撞上了。
‘嗷嗷嗷’几人组先是看了边池,再看了边池扶着的黎钧榷,最后,不约而同地交换了笑容。
难怪一晚上都不怎么说话,合着根本就是没对症下药啊_。
下回一定多叫靓女。
意识到不对劲的边池:?
我们是正当的女女关系,闭脑,就现在。
“池姐。”几人打了招呼:“既然池姐这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池姐拜拜。”
边池:???
问号已经不能表达她的心了。
艰难将人扶出迪厅,找了半圈才找到车,把人塞进后座,点火,开车。
车动了没两分钟,长手长脚的黎钧榷动了动。
边池虎躯一震:“不准吐车上!!!”
车内后视镜能清楚看见委屈的黎钧榷。
回到高档公寓,黎钧榷抱着垃圾桶开始吐,边池则小心翼翼从她兜里把手机摸出来,一抓她手,摁在ho键后又给人放了回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极为正经。
黎钧榷怔怔看她:“你拿我手机干嘛?”
“……你到底醉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