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出意外扶砚也没再奔波,带着慕苦苦在金甲副本找了个地方住。
猫娶亲这一轮已经开局就是回去也来不及了,倒是金甲喜事还有两天开始,正好能赶上。
“扶砚……”女孩瓮声瓮气唤着,清凉的冷风吹散了不少醉意,清醒后发现不是错觉扶砚真的来找她了,心底又欣喜又害怕。
“是我。”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熟悉的味道和温度将她包裹,慕苦苦才真正放松了身体,咯噔乱蹦了一天的心跳也慢慢跳稳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只来亲了我,扶砚……我没脏。”微哑的声音带着尚未平息的哭腔,暴露了慕苦苦强压的恐惧不安和极力伪装出的镇定冷静。
她听说过太多因为误会而引发的血案,不管扶砚信不信,她都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得解释的,万一他会相信她呢。
低头时小脸一白,和嫁衣同色的薄被裹着赤裸的身体,她向来醉人不醉事,依旧记得醉后发生的事,好像不止亲到了,衣服也被扒没了。
虽然事实上她和裴焚没来得及干什么,可她这凌乱狼狈的样子实在容易引人猜疑,女孩纤细的指紧紧揪着扶砚的袖子,指尖苍白失了血色。
慕苦苦很怕,她和扶砚本来就算是闪婚,而且她根本不知道扶砚对她的感情有多深,更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被误会了她还有没有活路。
她只是想活着,平平安安活着。
“苦苦别怕,没事的,都不重要。”扶砚视线落在女孩身上,确认她没被伤到后脸色才缓和点。
简单一句话,慕苦苦却真的不怕了,扶砚没有误会,低沉的声音说着云淡风轻的话,他好像真不在乎他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裴焚和她进展到哪一步了。
“裴焚在副本外设了结界,耽误了点时间这才来迟了。”扶砚很怀疑裴焚设结界就是为了防着他的,毕竟前些年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扶砚把慕苦苦带到一处清幽的小院子轻声解释,“苦苦,怪我把你弄丢了。”
是他一时大意忘记了人类玩家会被强制带去虚空绑定系统才会让裴焚钻了空子。
“没,没事,是我太弱了。”慕苦苦一愣,没想到扶砚会跟她解释,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看他,心底莫名欣喜,也许她在扶砚心里比她想的更重要。
或许,她可能真的要有一个家了,虽然这个家和家人都有些诡异,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他对她好就足够了。
“我的妻子只能是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扶砚寻来热水蹲在女孩面前仔细为小花猫擦脸。
“扶砚,我们可以聊聊吗?”慕苦苦手指交错使劲拧着,她知道自己没有和扶砚谈判的筹码,只能赌一场相信他是有一点喜欢她的。
慕苦苦看着紧紧关着的房门,她也渴望强大的力量,可是她只是个人类,生来柔弱,在这里,她似乎只能任人宰割。
“嗯。”
扶砚放下毛巾,视线自慕苦苦交缠着揪着被子的双手上扫过最后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屈膝半跪在女孩面前安静等她接着说。
他没碰女孩已绞红了的玉指,他了解苦苦,等她开一次口不容易,稍有不慎就会像惊弓鸟雀一样再次把自己关在心门里。
她不出来,也没人能进去。
“我……”慕苦苦抿唇使劲闭了下眼,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扶砚,我是第一次嫁人。”
“我反应慢,还很笨,不了解这里的规则,也不清楚你想要什么……什么样的妻子,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标准,不会的我可以学,做错的我会改。”
“我没有被人喜欢过,也没喜欢过谁,但我知道,夫妻不应该相互猜疑。”
“扶砚,我一无所有,也不怕再失去什么,我知道我在这里很没用,只能依靠你,我会努力相信你的,你能不能也不要骗我?”
“如果哪天我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死亡也行,消失也行,我都不怕,真到那时候你能不能下手快点,我怕疼,只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情份上别折磨我。”
慕苦苦沉默着等待发落,她不想成日里担惊受怕,从没有谁像扶砚这样把她当成珍宝捧着供着,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她很喜欢这种生活也很想相信扶砚,更想认认真真爱一场,患得患失的感觉实在难过。
她想的很简单,她也喜欢扶砚,单就他给予的温柔就足够了,就算飞蛾扑火也没什么,慕苦苦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哪怕最后的结局是消亡她也无所谓,只希望,温情爱意可以久些,令她恐惧的过程可以快些。
察觉到自己眼眶又湿了,女孩自嘲自己的怯懦和贪婪,欲擦眼泪的手却被男人劫去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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