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苦苦记得是在她想要拒绝时男人才变成黑雾的,误以为这是他对她不听话的惩罚,身上的诡异触感太吓人了,她哭喊着希望他变回来,虽然他人形气质也冷冽吓人,可那好歹还是个人啊。
“苦苦……”深情缠绵的声音再次响起,扶砚面上挂着满满宠溺的愉悦笑意,他喜欢她,他的灵魂也喜欢她,在她要求变回来后,躁动的黑雾前所未有的安静了。
扶砚变回来了,女孩的要求令他兴奋的几乎失去理智,这具身体本就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新婚礼物,他的女孩是个弱小的人类,他已经自私的把她掳来独占,其他的自然要迎合她的喜好。
没人知道扶砚雕琢这张脸时有多期待,更不会有人知道听见苦苦不抵触这具身体时他有多开心。
欢喜冲动覆盖了扶砚的理智,而他却霸道的剥夺了她的思绪。
冰冷的手如灵活的蛇一样四处作乱。
女孩身子发软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瘫在床上,最后的抗拒化作指尖一丁点儿可怜力气虚虚抓着扶砚的手想拦住他。
只是慕苦苦却并不敢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她能看出来扶砚已经很耐心对她了,女孩生怕自己的拒绝会再招来他那可怕的形态。
她识时务,忍着泪水和害怕安静接受一切。
不过随着男人愈发邪肆大胆的动作,她也再没力气说话了。
宽敞的房间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大床,看起来空旷极了,房间里很亮堂,却根本找不到光源,羞耻的女孩想让“放肆无礼”的男人关灯,又因为害怕黑暗而作罢。
乖乖小小的人儿呼吸凌乱,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一直很乖,哪怕疼的咬紧了牙关也不吭一声,只是难以抑制的小心喘息维持破碎的呼吸,即便他告诉她不用忍着,慕苦苦依旧不敢发出声音。
她喜欢他的温柔以待,却又不敢全然相信他,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慕苦苦实在没什么安全感。
他喜欢她的手,却不喜欢她的手抓不相干的东西,骨节分明的大掌霸道的将女孩抓着被子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握在手里,用行动告诉她那双漂亮的手只能待在他手心。
似乎知道她喜欢他的声音,扶砚覆在她耳边不停的温柔唤着她的名字,起初慕苦苦还乖乖弱弱的回应。
后来在发现扶砚声音越温柔攻伐越过分时抽泣着转开头彻底不想理他了。
“苦苦很怕我吗?”
又一轮酣战结束,扶砚嗓音里满是餍足,像极了吃的半饱后窝在树下晒太阳的大老虎。
他故意吻着女孩脸颊蛊惑她。
慕苦苦没有回答,这是他第三次问了,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正确答案,她说不怕会被他识破惩罚,她说怕他就会生气的更过分的欺负她。
“苦苦不理我呢,该罚。”
“不……”她真的累了,很困很困,身体各处都是难以言说的难受难耐。
漂亮的眸中水润的泪眼压根没干过,慕苦苦算是明白了,他总是有理由开始新一轮的角逐。
藏在温柔声音之下的是激烈的云雨,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女孩娇软的低泣和扶砚餍足的低吟。
他一遍遍唤着女孩的名字,好似最珍贵的宝物失而复得,久久纠缠爱不释怀。
“扶砚,扶腰的扶,砚台的砚。”慕苦苦意识消失的前一刻男人咬着她耳朵低语。
这次慕苦苦听清了,颤抖低泣的人却给不了他什么其他反应,她实实在在是服了,腰也扶了,砚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