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与金锁一听这消息,心里就紧张不已。难道难道难道已经有人知道了?紫薇与金锁两人视线对视着,双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安与激动而另一边看着紫薇要被带走的小燕子自然是不依的。在她眼里,那皇后就是恶毒的魔鬼,紫薇与金锁跟他们走,就怕是直着进去,躺着出来。于是,起先为何要由一队侍卫去保护着嬷嬷而此刻这些侍卫就充分体现出了其存在的作用。果然,雍正帝很有先见之明!待吃了亏的小燕子看着紫薇与金锁都被带走了以后,便回了漱芳斋。只是那眼珠子不停转头,却不像是肯老实的样子。“”紫薇颤抖着嘴唇,纵有千般万般的话,在了此刻,却是不知要从何说起,只能傻傻得抬头看着那上位之人。“皇上皇上我家小姐才是真正的格格,我家小姐才是您真正的女儿!”而在一边的金锁却是已经急得不行,眼看着紫薇还是不语,便一边磕头一边大声的喊道。“”雍正帝不语,看着面前的夏紫薇,已是泪流满面,却仍旧死死的咬着嘴,不发出一丝声音,倒使得雍正帝心里有了一丝满意。“住口,皇家格格岂是尔等胡算说是就是。”雍正帝瞪了一边的金锁一眼。“皇上,奴婢没有说谎我家小姐”可那边护主心切的金锁虽说被雍正帝黑漆漆的视线盯得浑身胆寒,但仍是倔强的咬牙道:“我家小姐才是您真正的女儿!”“可有证据?”雍正帝沉吟半晌问道。“”听到雍正帝的问话,紫薇的身体僵硬了。自心中一阵苦涩难耐的感觉,眼前已经模糊了。亲人,那个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爹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自己却没有证据与之相认。“皇上皇上为何不派人去济南探访一番。”而一边的金锁却是眼睛一亮,跪着上前两步,“只要皇上派人去济南一查,一切皆可水落石出,奴才愿与济南来人当面对质小姐小姐你不是为了完成夫人的遗愿的吗?为何现在不说话啊小姐!”金锁急得直摇紫薇的手臂。“皇”紫薇也许真是被紫薇摇醒了,又或是在金锁说到去济南寻人时,找到了希望,颤抖着嗓音,哽咽道:“如若皇上不信,可尽管派人去济南寻访。”“”雍正帝沉默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不是出出入市,什么都不懂的小姐了想必这进宫的日子里,她看了不少,听了不少,自是明白了不少吧。虽说对于她的身体及出生,还有从济南到入京后干的蠢事,直直的让雍正帝心里膈应的很,但终是自己的皇孙女,心里叹了口气,道:“将你一路来所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朕,不得隐瞒。”“”听到雍正帝的问话,这边紫薇一脸不敢置信。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面前的人相信了自己代表了自己终于终于不付娘亲所托吧。于是,紫薇将自己从娘亲那里知道的过去,和自己与金锁从济南如何远道而来直到现在,通通讲述给了雍正帝听。雍正帝听完,沉吟了很长时间,紫薇所讲皆与雍正帝粘杆处得来的消息相符,但是雍正帝抬眼打量了紫薇一眼,眉头微微皱起。而跪在地上的紫薇与金锁在雍正帝沉思的时候,心里也是紧张不已,看着雍正帝那皱起的眉头,心里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即是你娘亲去世至今,为何朕却不见你穿孝衣,为你娘守孝?”雍正帝看了紫薇一眼,冷冷的说道:“莫不是五阿哥、福尔康阻止你,为的就是替那小燕子遮掩?”“”而那边的金锁听到这,忙磕头道:“皇上,小姐也想给夫人守孝,可是从济南到京城,这一路上,若是身穿孝服,店家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走投无路之下,才将孝衣去除”“紫薇不孝,”待金锁说完,紫薇眼中泪水涌出,从怀里掏出一个佛珠,而佛珠上面系着白布条,紫薇看着那串佛珠,脸上悲色更显,泣声道:“虽是走投无路,但紫薇却不敢忘记娘亲,故而将这串贴身系上白布条,每晚诵经千遍,为娘亲祈福。”“即是如此”雍正帝突然厉声问道:“看你也是个孝顺的,却没成想只是面上,竟是忘了你娘临终遗言。”“紫薇怎敢忘记娘亲所托!”面对雍正帝的这声质问,紫薇一脸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雍正帝,脸上有着怒,有着伤,有着伤,盯着面前的雍正帝,细声喃喃道:“娘亲她告诉紫薇,她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她有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不然,生命就如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娘亲让紫薇入京寻”紫薇说到这,抬起头看了眼雍正帝,“紫薇即是粉身碎骨,也不敢忘记娘亲所托。”“即是如此,”雍正帝看着紫薇眼中的坚定神色,缓声道:“你刚刚说道你娘亲将那幅烟雨图与折扇交于你,还嘱咐了你什么”“”突然,向来聪明伶俐的紫薇脸色苍白的看向雍正帝,因为她懂得了雍正帝的意思。去留?“我娘说我娘说”此刻的夏紫薇脸色苍白,嘴唇抖动不止,颤颤道:“我娘说不要我做第二个夏雨荷”“你即是知道,又为何与那福尔康牵扯不休?”雍正帝不代停顿,喝问道。“”这时,底下跪着的夏紫薇脸上闪是委屈、不甘与无止尽的心痛,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只是闭上眼睛,任泪水流过脸颊,痛苦的摇了摇头,当这夏紫薇再次睁开眼之时,只见她恭恭敬敬的给雍正帝磕了一个头,声音中透着丝诀别,透着些坚定,“紫薇不曾忘记娘亲遗命,更不敢忘。”“”雍正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紫薇,顿了顿道:“那福尔康”“”下面的夏紫薇听到那曾经令她迷恋,现下却令她绝望人的名字,身子一僵。“你”雍正帝虽然不喜欢弄这些个杂乱事,但还是念着为了这一脉的皇孙女,终是开口道:“你与那福尔康”“并无半点关系!”这时,夏紫薇抬起头,不管那些礼仪规矩,直直的看向雍正帝,眼中是毫不迟疑的坚定,还透着丝丝清明。“小姐”一边的金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紫薇,待回过味来她的话,脸上满是喜色,而眼中却是泪水落下。“?”雍正帝原以这夏紫薇想明白,还需得自己教导一番,现下看来,却是多虑了?“皇上”紫薇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紫薇自小与娘亲相依为命不懂人情,更不懂事故为了完成娘亲的遗命,若不是金锁舍命相陪,紫薇怕是”“小姐”一边的金锁声音哽咽,泪流得更欢。“原本只在济南,自己的小家小院里头过日子,自入了京,又进了宫紫薇见了多了,听了多了紫薇懂了”说到这,紫薇深吸一口气,“娘亲的遗命,紫薇已经完成了,也就知足了,紫薇只求皇上允许,紫薇带着金锁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便是。”“”雍正帝倒是愣住了,原本还在想着这自家的皇孙女,要怎么给拐回来,这身份已定是包衣奴才,却是不好办,想着想着,又恨上了令嫔与福家,还有那个冒认皇家血脉的小燕子,以及那个糊涂种永琪却没想到,临了紫薇却是有了退意。“皇上,紫薇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紫薇说到这,却是泣不能声。一个好好的皇家格格,现下却变成了一个包衣奴才奴才“紫薇不能尽孝,却还劳皇上累心紫薇不孝!”紫薇再次对着雍正帝磕头,就着额头碰着凉凉的地面,眼前回想着与福尔康之间的山盟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