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她趴在岸边,腿软上不去了。“喜欢游泳?”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问。“还行”“咱们比一局,如何?”“不好”“为什么?”“你来之前我已经游了俩小时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罗煦噘嘴,十分不服气。“我让你十米。”他说。她狐疑的抬头,“你确定?”裴琰伸手,脱掉上衣,然后解开皮带脱裤子。罗煦侧过头,耳尖微微红。虽然是夫妻,但这样有暗示性的动作,她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裴琰脱完,说:“上来吧。”“你拉我。”裴琰蹲下身,伸手。罗煦借力,一下子爬了上来,顺便被人抱了个满怀。这样的场景有些让人心猿意马。她穿着薄得不能再薄的比基尼,他就一条裤衩,两人相拥,一般男女也会起反应,何况是相爱的两人。罗煦推了他一把,红着脸别过身。“开始吧。”他清了清嗓子。罗煦率先出发,她下水的姿势十分优美,双臂向前脚尖绷直,像是美人鱼落入了大海,鱼尾溅起的水花撩动着岸上的人的心。十米到了,他纵身一跃。罗煦越游越觉得不公平,她为什么要跟他比啊?她刚才托着奶油来了几圈,又自己游了一个小时,精力大不如之前,跟身强体壮的他比完全是在找死。果然,他轻而易举的就超过了她。罗煦一狠心,钻进了水底,奋力一游,抓住了他的腿,然后往后扯。裴琰就知道她要耍赖,被扯回了几米后,他也不生气,浮出水面,两人对视。“不公平,我不比了。”她咬着腮帮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出尔反尔,我凭什么要答应你?”他说。“就凭这个!”她双腿齐上,缠住了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扒在他身上,“你游啊,现在游啊。”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就是。幸好裴琰不准备和自己的老婆较真,太缺乏挑战性。他伸手托着她的屁股,任她整个人扒拉在自己身上,慢条斯理的说:“毁约总是要付出违约金的,上下嘴皮一碰就算了?”罗煦也累了,她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一半靠着水的浮力飘着,一半靠着他托着。“那你要怎样嘛。”“你要是去做生意肯定赔死,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他轻哼,手一扬,抱着她划着水往岸边去。罗煦抬起头,瞪着他。他低头,抱着她吻了下来。他背靠岸边,得到了很好的助力,箍住她完全不是什么难事。她呜呜咽咽的不配合,要不是没力气了,肯定还要瞎扑腾几下。“收点儿违约金,很合情理。”他的唇微微离开一点,看着满脸通红的她说。罗煦大口的呼吸,一低头,自己的吊带已经脱离“组织”,飘在了水面。白花花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前,带着少女的气息,完全将他的意志消磨掉。他伸手覆上去,罗煦瑟缩了一下,想往后退。他伸手将她举高,高过自己半个头,然后低头咬住一心神往的地方。罗煦只觉得头脑发晕手脚发软,胸口的地方温暖熨帖,说不出来刺激。她双手抱着他的头,微微往后仰。粉色的小内了浮出了水面,她已经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被撩拨到一定的地步,鬼还能坚守。她抓着他的头发,哼道:“不要在这里,会污染水的。”他的手像是带着魔力,三俩下,她腰肢一软,彻底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弹琵琶的手法完全也适用于情爱时的手段。他把手举在她面前,说:“已经污染了,看。”罗煦羞愤,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上、上去”岸边有一个软垫,本就是专门为休息的人提供的,上面还铺着洁白宽大的毛巾。“没套”她搂着她的脖子,脸红得像是要滴水。“我不弄进去。”“嗯”她一声低吟,眉头一皱,容纳了他的一半。“宝贝,再来一点儿”他低头咬着她的脖子,轻声哄骗。“老公,好痛”她摇晃了一下腰肢,纯属故意。她的脸媚意盎然,春色无边,一双红唇有些微肿,脖颈上也是他曾肆虐的痕迹,红红的。裴琰的额角青筋跳起,他疼惜她想慢慢来,结果这个小妖精不服好,一个劲儿的撩他,完全不怕死。他不再留情,她终于知道厉害,轻哼出声,微微拱起脊背。裴琰的精力她是体验过的,不来个三四次完全不会放过她。一开始做的时候她还会依着他,任他把自己折腾得五迷三道。但越到后来她越不干了,让他这样放肆下去,她第二天还能爬起来吗?所以,通常是等他射了第一次,她就会给他来点儿特殊服务,让他尽快达到高潮。她感觉他要到了,出声提醒:“别弄在里面啊”他也没有要这么快再让她生老二的心,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喷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她一脚踹在他的肩头,眼前发黑,全身痉挛。他偏偏还要捉弄她,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给她双重刺激。“混蛋”她一声尖叫,两眼一翻,全身绷直,到了顶点。裴琰把她抱了起来,看她软绵绵的像个娃娃,忍不住亲吻她的脸和脖子,低声说道:“这么怕我弄在在里面,不惜最后关头让我出来?”她全身酸软,挠了一下他的胸膛,说:“你忍心让自己再禁欲十个月?”“不用十个月,前后三个月不行,中间是可以的。”他低头,用纸巾擦掉她大腿上上的污渍。“狼子野心。”她又用了一个无比准确的成语。他轻笑一声,翻身倒在地上,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说:“来吧,该你出力了。”罗煦开始耍赖了,一会儿腰痛一会儿腿痛,不想再出力气了。他双手举起来她的腰,准备送她一程。罗煦噘嘴,软绵绵的爬起来,撑着他的胸膛,开始“上”裴琰之路。这一次,他射在了她的xiong口,力道太强,以至于她的脸上都被波及了。幸亏她闭眼得快,不然生怕他再来第三次,所以她四肢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开始哭哭唧唧地卖惨。裴琰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说:“下次还敢再不听老公的话吗?”她边哭边解释:“我健身对你也有好处啊,没练过几下子,能配合你做这么多动作吗?”“是吗?今天没展示出来啊。”他笑着说。罗煦像是一块待宰的肥肉,边抹泪边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今天真的好累裴小逸把我折腾了一圈,我自己又折腾了一圈,你又来呜呜呜”这一招,跟裴小逸小同志学的,效果十分可观。果然,裴琰心疼的抱起她,用浴巾裹着她的身子,说:“好好好,不来了,别哭,哭多了眼睛疼。”“真不来了?”她斜眼问。“我骗过你吗?”他伸手给她擦泪。她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裴琰:“”68你要结婚了年关将近,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新年,也是奶油的第一个新年,裴琰决定带妻儿到新西兰去度假。那里正是夏时,空气清爽,气候宜人,适合小朋友和大朋友玩耍。从s市到惠灵顿飞了将近二十三小时,落地的时候正是下午,阳光不冷不热,撒在身上让人感觉懒洋洋的。从闸口出来,罗煦戴着墨镜挽着裴琰的胳膊,眯着眼感受南半球的舒适气候。裴琰一手推着奶油一手搂着她,低声在问她什么。“就是想睡觉”罗煦扒在他身上,像是得了软骨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