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杳没有半分犹豫。
让她和一群女人抢老公,这种事,她做不来。
“为何不愿?”
鹿杳回的这般干脆,显然让禹蘅有些不悦:“做朕的妃子,委屈了你?”
“不是。”
见他眉宇间已有薄怒,鹿杳抿唇看着他,昧着良心道:“是奴配不上皇上,奴身份低微,能在皇上身边做大总管,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里还敢奢求做皇上的妃子。”
“……”
这话听得禹蘅眉峰蹙的更深。
而且,他不信。
“鹿杳,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他的视线从她胸前掠过,眼底的情欲直白而露骨,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
赤裸裸的威胁,
“好吧。”
鹿杳沉了沉气,表情不露声色,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地道:“其实,奴说的也不尽然全是假话,以奴的身份,做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都已经很引人注意,朝中有不少大人在暗中调查奴这件事,相信皇上也是知晓的,若奴再摇身一变,成了皇上的妃子,只怕,会有很多人反对,让皇上很为难,也会让奴成为众矢之的。”
禹蘅脸色沉的厉害。
他思忖片刻,指尖在她腰上轻轻来回柔掐,摩挲,眼底的喜怒不明。
鹿杳紧绷着身体,想要挣脱开,又不太敢。
今晚的他,太危险了。
“那你的意思是,保持现状,跟朕做一对地下夫妻?”
“……”
鹿杳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就不能做一对正常主仆吗?】
突然感觉,禹蘅的目光变得凉飕飕,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实在是眼下这个情况,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皇上,你能不能先让奴起来,奴的腿麻了。”
“你睡了朕四次,爬床几十次,就如此心安理得,一点责任都不想负?”
这男人今晚真的是语出惊人。
她想反驳来着,奈何脸皮太薄,难以启齿。
【明明,前两次是被强迫的,现在他却倒打一耙,无耻的很!】
禹蘅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但面色依旧淡定。
他没再说话,也没逼她做决定,只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老实。
“皇上!”
之前是在睡梦中,鹿杳没办法,可现在两人都清醒着,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以后,她恐怕再也不能拒绝他。
“皇上,奴还有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