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说错什么了?&ldo;苏欣儿用力的甩开雄哥的手,歇斯底里的喊着,泪流满面,&ldo;我们对她这么好,我宁愿自己不喝饮料,不买衣服,也把钱省着将她安顿好,就因为怕她身体又出状况,她那时候天天晚上做噩梦,我每天晚上就守着她,一个晚上不到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每天盯着两轮黑眼因还去饭店工作,差点因为睡眠不足昏侧在马路上,可我说过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rdo;
&ldo;亏得我这两年还对她掏心挖肺,可是现在她在做什么,她现在怎么对我们?好了,有了哥哥了,恢复了身份了,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爵的妹妹了,是不得了的千金大小姐了,我们高攀不上了。所以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喊着要走了!&rdo;她用力的冲着莫非吼着,喉咙都要撕破了一样。
&ldo;莫非,你以为我们是稀罕你的感激吗?你是怕我们缠着你,找你要报答吗?我告诉你,我苏欣儿虽然人穷,但还有志气,不稀军你的臭钱!&rdo;她冲上前,将那些男人留下来的钱用力的推倒在地,&ldo;你现在就给我滚,拿着你的臭钱给我滚!&rdo;
就在里面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名黑衣人走了进来,&ldo;公爵大人,外面有三个警察说是来办案的,是否让他们进来?&rdo;
苏欣儿闻言,擦干眼泪,径自走到门边,将门打开,门口果然站着三个警察,两个年轻警察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那些警察脸上还残留着诧异。
也难怪了,这么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竟然还请了这么多保锞看着,进去还要通报,谁见了都要错愕看上一眼。
&ldo;请问有什么事吗?&rdo;苏欣儿迷惑的看着三个警察,问道。
&ldo;你是这家屋主?&ldo;警察回神,问道。
毕竟还摸不清对方什么来历,他们哪里敢胡来。
&ldo;我是屋主的女儿。&rdo;苏欣儿迟疑答道。
&ldo;是这样的,外面接到线报,说这里藏了一个偷渡客,我们是奉命过来拨查的。&rdo;警察出示拨查令。
偷渡客?苏欣儿惊震不安的回头,只能看见莫云纹丝不动的背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因为莫云是背对着门口而坐,莫非又是埋首在他的胸前,警察只能看到莫云的头和部分肩,而莫非的腿就被沙发完全挡住了,并看不到,所以他们自然的是以为苏欣儿是在看莫云。
加上小沙发里的雄哥和苏爸爸也都看着莫云的方向,警察们更觉得哥怪,因为那背影怎么看都像个男人。
中年警察环视了一眼里面的情况,皱起眉,直接问,&ldo;你们这里可有收留的一个叫莫非的小姐?&rdo;
这话一落,屋里的气氛都变了,苏爸爸好不容易转好的脸色再一次刷白了,战战兢兢的望着莫云,雄哥则是担心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危险举动来。
不变的,大概就只有泰然自若的莫云和冷漠淡懒的莫非了。
&ldo;咖&ldo;&rdo;,苏欣儿也犹豫了,虽然刚和莫非闹僵了,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莫非这么被人抓走了。
&ldo;没关系,让他们进来。&rdo;莫云却微微侧过脸来,并不在意的说道。
中年警察站得比较前面,所以看得比较清楚,总觉得那形状完美的侧脸好像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ldo;哦,好。&rdo;闻言,苏欣儿只好退开身,让三个警察走了进来。
其实警察们也是对这个任务带着几分担惊受怕的,毕竟外面站着那么多的黑衣男人,可不是摇看的,要是这家有着什么强势的背景,他们要带走人恐怕不容易。
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带不走人,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谁有能耐在莫云的身上夺走什么,尤其是比他命还重的莫非。
为首的警察走进去,视觉的关系,自然是先看到了雄哥和苏爸爸,才回过头,想去看清背对着门而坐的莫云,但当他们看清了莫云的脸后,个个嘴巴张得可以塞入一个鸡蛋,中年警察首先惊呼,&ldo;您是……威廉姆斯公爵?&rdo;
不会吧,威廉姆斯公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他两个年轻的警察同样的震惊。
&ldo;呵呵,没想到我在法国也如此有名啊。&rdo;莫云漾起薄唇,他的话也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已的身份。
三个警察都用一钟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莫云,怎么也无法相信,头上绑着纱布的英国公爵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怀里还抱着一个受伤中国女人。
可是,新闻确实报道了威廉姆斯公爵受伤了,人也确实在奥弗涅,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外面那些看起来受过十分严格的专业日练的保镖,也只有威廉姆斯公爵这样的身份才可能带的回来。
可是,为什么威廉姆斯公爵会出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偏僻小镇上?
&ldo;威廉姆斯公爵,请问您怎么会在这里?&rdo;中年警察小心翼翼的问道,不敢得罪了莫云,虽然他不是本国的公爵,但他是代表了英国啊,现在又是法国的贵宾。
&ldo;是为一些私人的事情罢了,你们是小镇上的警察?!&rdo;莫云轻描淡写的带过,十分亲和的询问,亲和得有些诡异,只是警察们察觉不出口
&ldo;是的。&rdo;听到他询问自己,中年警察还受宠若惊,却不知自己已经初步掉入了莫云正无知无觉布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