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淼颤抖的在病床边坐下,看到脸上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女儿,无尽的恨意快要把她淹没。
时婳。。。。。。
时婳挂了电话后,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和霍权辞有关,时沫前两天给霍权辞下了药,现在就被毁容。
难道是霍权辞?可是怎么想霍权辞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她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南时。
南时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悄悄看了霍权辞一眼,感觉自己狗头快要不保。
“时小姐。。。。。。”
他艰难的说道,明显感到对面一个眼刀飞了过来,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时沫毁容的事情是你们做的么?”
南时一愣,脸上变得严肃,“时小姐,总裁把时沫这件事安排给我,但我也只是让人带着她飙车吓吓她而已。”
他们的手段虽然说不上干净,但亲自毁掉一个女人的脸,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
时婳松了口气,如果这件事真是霍权辞让人去做的,她的心里会有一根刺。
时沫是很可恶,但也算不上十恶不赦。
“我知道了,南时你能查查时沫的脸是谁毁坏的么?”
“时小姐,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人去查。”
南时回答的干脆,挂了电话后,他总感觉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
霍权辞微微挑着眉毛,唇间抿着一丝讽刺,“你和她关系倒是挺好。”
南时一个激灵,“总裁,也许是你和时小姐正在冷战,她不好意思找你,只有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
霍权辞没说话,紧蹙的眉心松动了一些。
南时本以为这件事很好处理,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
那晚上让人吓了时沫之后,时沫就被丢到郊外了,郊外是没什么摄像头的,唯一的一个还是在车流量最大的地方,所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家这下是彻底把时婳给恨上了,就连时沫醒来,嘴里也在念叨着时婳。
“贱人!贱人!”
时沫恼怒的毁了病房里的所有东西,脸上缠满了绷带,像是一个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