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行回了伏府,意料中下人的的白眼轻慢都没有出现,他们恭敬而自然地将师淮当成另一个主人一样尊敬。
察觉到他略显诧异的视线,伏黯道:“要是连府中下人都管不好,何谈管理千军万马?”
师淮赞赏点头,与他相携坦荡进了伏府。
武元义躺在医院里身上的伤还痛着,脑袋晕乎,脸上挂着彩,他大手一挥让自己的副官去把小雀儿召来伺候他!
他是为了小雀儿出的头,虽然也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来着,但是干都干了,还能咋滴?只能认了呗。
结果没想到,转眼就听见小雀儿被伏黯带走了,气得他一激动摔了床前的台灯。
要不是被人拦着,又准得跑去隔壁病房找张天龙打一架!
他懊悔得捶床,只能无能狂怒!
一早就知道那是伏老狗的地盘,现在他和张狗在他的地盘为了个小雀儿打架闹翻就算了,结果美人还没捞着!
还是被伏狗抢先一步,把人给抢了,他武元义白出了个威风,竟然什么都没落着好?可不是得气疯?
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张狗搞这出,小雀儿也不至于趁乱被拐走,那小雀儿心里只有他,铁定是被伏狗威胁绑走的!
武元义的脑回路七拐八弯,就觉得是这么个理!他恨不得去隔壁病房掐死张天龙。
他们俩打架,两人都伤了,于是就被送往同一家医院,甚至病房都相隔不远。
张天龙奄奄一息被送过来,而武元义则还有精神力看着他横着进病房。
但是武元义一想,嘿!张天龙被他踢得断子绝孙了,这下可得好好帮他宣传出名不是?
武元义又由气转笑,捶床大笑几声。
他的副官默默后退一步,觉得自家统帅不会是被气疯了吧?
一会儿激动愤怒,一会儿得意大笑,还怪渗人的,自己是不是该另投明主了?
紧接着就见武元义朝他招招手:“过来过来。”
副官小心上前:“统帅,怎么了?”
武元义笑得合不拢嘴,他还有力气折腾大笑,隔壁张天龙早就被麻醉进入手术了。
“你现在就去找几个报社,要整个东南地区影响最大的几个,花多少钱都行!”
副官不解:“您这是要宣战啊,还是要咋滴?”
武元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刚刚踹了好几下张天龙那里,他捂着嚎叫了半天你看见没?”
“看。。看见了。”那可看得太清楚了,是个男人看了都觉得疼!
武元义接着道:“那狗比绝对被我踢得断子绝孙了!你现在立马去找报社,大肆刊登!就说我见义勇为,把他张天龙的叼踢断了!
以后,硬都硬不起来,再也满足不了那些个姨太太了,不如剁了去做太监!草!清朝灭亡后的第一个新时代太监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新仇旧怨加在一起,武元义见着张天龙就想要他死,可现在清醒了又没办法动他,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让张天龙在东南再出名一次!
他描述得实在是太过活灵活现,副官都忍不住笑了两声。
“那。。。您这些话,也要刊登上去吗?您的这些话,可能会有很多报社拒绝。。。刊登,”
武元义琢磨着那些个报社诸多臭规矩,还爱装文雅,大手一挥:“你就把我这些个话告诉他们,到时候怎么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