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里?”
白彦点头,“嗯。”顿了顿,又补充道,“因为我没有。”
陆至晖宽容地张开手臂,做任人摆布状,某人立即就跟抢到糖果似的扑过去。陆至晖的胸肌虽然可观,但并非是那种硬邦邦的,而是软软的,很有层次感。
白彦一边揉一边感叹——这美妙的肉体哦!
“先生,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是询问,是知会。如果这人不答应,他就软磨硬泡蹭得他答应为止。
“我怕你受不了。”
“哪那么容易受不了?我又不是泥巴做的。”
陆至晖笑着问:“那你是什么做的?”
白彦想了想,说:“我是磨刀石做的。”
“嗯?”
“特别耐磨。”
陆至晖被他这一出闹得没了脾气,轻叹一声,拍了拍坐在他腿上的臀。
“好,先去浴室洗澡吧。”
白彦不乐意:“我不去。”
“怎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洗澡就是收尾工作。洗完了你就可以不认账了。”他挂在陆至晖脖子上说。
陆至晖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哪这么多奇怪的“真理”,“从电视剧里看的?”
白彦的警惕性很高,立马否定:“不是啊,这是我自己的亲身实践。”
“连润。滑。液都不认识的彦彦,居然还有亲身实践啊?”
“你!”白彦气得当即就要打嘴仗,但自己又委实心虚,一番话蹦到嘴边,又转而变成一个“哼”,不情愿地拧过头去。
“气到了?”
“哼。”
陆至晖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那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去洗澡了,鸳。鸯。浴是洗不成了。”
一听到那最关键的三个字,某人的兴致一下子就超了标。
“谁说不去了?赶紧赶紧,抓紧时间,待会儿天都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