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出手啊?再拖一会儿,她就出圈了,到时候会有粉丝替她洗地,你想撕她不容易。”
就是要盛翘出圈才好呢。
热度不够大的话,会对她的计划很有影响。
霍沉鱼不想让陈邪他们一群人听见,侧着身子,捂着电话,低声说:“我知道,你放心。”
她挂了电话,开始趴在桌上奋笔疾书,将计划中的每一步都列出来,写得清清楚楚,生怕一会儿联系的媒体和各大营销号看不懂该怎么做。
陈邪他们坐在那边打牌,个个嘴上叼着烟,桌上烟雾缭绕的。
刚结束一局,在三楼按摩的几个人回来了,神清气爽。
陈邪随便叫了个人坐自己位置上,也没收自己桌上那一沓钱,不在意地说了句:“送你玩。”
坐下那人忙笑着说:“谢谢邪哥,邪哥大气。”
陈邪“嗯”了一声,把烟掐了,拎了瓶酒走到霍沉鱼旁边的沙发坐下。
霍沉鱼没抬头,猜到是谁,边写,边把纸往旁边扯了扯,人也跟着侧过去,稍微离远了一点。
陈邪看她这避嫌的动作,自嘲地嗤笑一声,想说“那么怕挨着老子,想给姓顾的守身如玉啊?”,又觉得说出来只是让自己更难堪,没必要。
反正都没搭理他一个星期了,不差这一回。
他仰头咕咚咕咚干了大半瓶,身上有点燥热,把两边袖子撸到肩膀上,露出两条肌肉紧实强悍的胳膊,大长腿裹在宽松的迷彩裤里,懒懒地一翘,歪在沙发上,盯着她的侧脸。
霍沉鱼尽力不去看他,但他存在感太强,目光很有侵略性,让人无法忽视。
她写着写着就写错了几个字。
沉默了半天,陈邪还是忍不住想跟她说话。他已经憋了一个星期。
陈邪灌了口酒,一脸烦躁地开口:“冰淇淋都白吃了,大小姐属白眼狼的啊?”
霍沉鱼一心想着盛翘的事,从纸上抬起头,看着他,皱起眉毛:“什么呀!”
“老子把那家店买下来,让他们天天在家换花样做给你吃,你转头跟别人跑了。老子不是亏大了?”陈邪故意跟她计较,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是要和她最喜欢的顾庭深结婚,他还能期待什么?她根本不会有空在意他怎么样。
他就是,就是不接受。
因为他还没有亲口听她说出来,他不肯去相信。
霍沉鱼愣了愣,才想起来,这一周,确实每天晚上都有图案冰淇淋吃,她光顾着吃了,没注意为什么会有。
仔细想一想,好像每天的冰淇淋上,都是一个穿裙子带巧克力王冠的小公主,裙子颜色每天不一样,正面和背面还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