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秦婉芝抬头,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她满眼是泪,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只看到了那对如宝石一般漂亮的蓝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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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哥哥,你说姐姐怎么就走了呢?”
秦栀叹了口气,颇有几分遗憾的味道。还没让发挥全部功力呢?居然就走了,真是无趣。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裴继砚皱眉喝下秦栀喂过来的鸡汤。
“是阿砚哥哥你魅力太大了,即便结婚了,姐姐依旧对你念念不忘。”秦栀咧开嘴,阴阳怪气道。
“可惜。”
裴继砚勾住秦栀的手:“我的魅力只对你展现。”
“可惜,阿砚哥哥现在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对我施展你的魅力。”秦栀不甘示弱抬了抬下巴。
视线从裴继砚身上扫过。
“我没办法,但是你有。”裴继砚在秦栀手心挠了挠。
像一根羽毛。
轻轻扫过。
秦栀胸口处泛起阵阵痒意。
“把你弄坏了怎么办?”秦栀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得要命,但眼底却带着浓浓的挑衅。
“你试试就知道了。”
秦栀将碗放回床头的桌上。
眼底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还没欺负过病患呢,确实很新鲜。
秦栀含笑捧住裴继砚的脸亲了亲。
“阿砚哥哥,你还记得以前我们玩过家家吗?你总喜欢扮医生,而是总是扮病人。”
裴继砚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中带上哑意:“嗯,记得。”
秦栀俏皮道:“今天轮到我扮医生了,给阿砚哥哥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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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继砚出院那天,正巧是在除夕当天。
秦栀跟裴继砚顺道去福利院接了小雨,她跟院长打了招呼,过年这几天小雨就在她家住。
过完年再将人送回去。
他们到家时林姐跟秦婶已经做好饭了,就等他们回来开饭。
门刚一打开,一猫一狗便飞奔过来。
许久不见秦栀,七斤一直在她脚边“呜呜呜”叫。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秦栀摸了摸七斤的头,然后才去换鞋。
“墩墩,过来。”
小雨换好鞋往里走时把墩墩叫了进去,不是她不想叫七斤。七斤这只狗子很双标,谁叫它都不搭理,只听秦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