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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冲冠一怒(第1页)

一阵又一阵的寒风打窗外呼啸而过,却是丝毫吹不进严防死守的窗子,魏央狠狠地掐着自己手心,生怕自己失去了理智。

“魏小姐今日肯赏光前来,实在是璟的荣幸,”冀璟伸手,顺着魏央的胳膊抚下来,在她的镯子处略做停顿说道,“璟想与魏小姐深交一番许久,奈何魏小姐从来不肯多看璟一眼。”

魏央只觉得冀璟的指尖燃着一把火,流走在她胳膊上窜到心头几乎要一把火烧没了她全部的理智。魏央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窗边摆着的一盆花上,那花养在温室里,应该才拿出来没几天……瞧着艳红如血,如同春日里开的一般……

冀镡会来救自己的……魏央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努力甩了甩头,恢复了几分清明,眼神中除了八分魅惑,还有两分鄙夷,“臣女没想到堂堂二殿下竟然会用这样肮脏的法子,先前二殿下找人绑架臣女又来相救的时候,臣女还只觉得二殿下幼稚,现下……却只觉得二殿下恶心。”

魏央的每句话都会打个弯往上翘,仿佛是一根羽毛在轻轻挠着冀璟的心,叫他心痒难耐,却是抓挠不得。猎物已在眼前,冀璟并不急着动手,他等着魏央亲口求他,故而也就乐得和魏央多说一会儿。

冀璟一只手轻轻拨弄着魏央腕上的玉镯,指尖是不是擦过魏央的肌肤,只觉得火烫如炭。冀璟挑着眉道:“哦?魏小姐如何得知那些人是璟派去的。”

魏央眼前一阵恍惚,几乎看不清眼前的到底是冀璟还是冀镡,却还是狠命地掐了自己的手心恢复了几分清明,笑了一下说道:“那些贼人已经将臣女劫持,不要钱财不要色,只将臣女扣押在那儿,仿佛专门等着人来救一般……偏偏,二殿下就路经那里,将臣女救了下来。”

“世人都说患难相救便要以身相许,”冀璟仿佛并未听见魏央沉重的呼吸声,只管一心瞧着那镯子,“可魏小姐却丝毫不为所动,却原来是已经看穿的缘故……当时璟为了以假乱真特地找了真的绑匪,谁料业不同技不精,他们竟这般不会做戏,居然叫魏小姐察觉了出来。”

魏央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弓弦,冀璟在自己手腕处轻轻弹弄,仿佛自己下一秒就会崩断失去理智。魏央的声音愈发沙哑,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既然二殿下甚为欣赏这个镯子,不如取了去……素闻……素闻二殿下好……好美色……臣女……鄙薄之姿……怕……怕污了殿下……”

“魏小姐说笑了,”冀璟伸出一根食指,放在魏央如花瓣一般娇媚的唇上,感受着她唇上的热度,望着她迷离的眸子中自己的脸,说了句,“璟,很愿意娶魏小姐呢……魏小姐便嫁于璟吧……璟甚是欣赏魏小姐,定不会负了魏小姐的……”

魏央几乎要哭出来,前世她与冀璟纠缠不清以至于死而无骨,今生她百般躲避,难道还是逃不过这一劫?魏央闭上眼睛,与其受此奇耻大辱,不如咬舌自尽!也不必在重生或是转世了,直接做个厉鬼,缠着冀璟叫他不得安宁!

冀璟却像是看穿了魏央的打算,伸手捏住了魏央的下巴叫她动弹不得。然后便俯下身来,打算一亲芳泽。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冀璟一惊,转头去看,却是火冒三丈的冀镡,冀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担忧和愤怒。从前他再生气也不过是冷若冰霜,今天却是彻彻底底地领略了一把什么叫怒火冲冠的意思,他此刻,只想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

冀镡踹开了门便是直接冲了进来,拉住冀璟的衣领便给了他一拳,这一拳正好打在冀璟的下巴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叫冀璟疼得差点流出了眼泪。冀镡不待冀璟反应,直接将他推在墙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抓起一旁的花瓶砸到冀璟的脑袋上叫他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魏央靠在床上哭,厉繁和苏晋也是匆匆赶了过来,厉繁见屋内这般情景,赶忙叫苏晋去守着门,自己赶快过去给魏央披上了衣服,久居塞外的厉繁也略通一点医术,给魏央点了几个穴位,才叫她身上的酥麻退了几分。

苏晋拦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屋,外面的家丁听到屋内的打斗声都是急红了眼睛想要往里冲,却都被苏晋拦住。只听得苏晋朝屋内怒吼了一声:“阿镡!朝死里打!只要还有一口气!咱们就担得起这个责任!朝死里打!”

冀镡是打红了眼,冀璟已经满身是血,一张脸青紫交加几乎要人认不出来他的本来面目。

魏央整理了衣衫下床,对着厉繁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

“咱们还谈什么谢谢,”厉繁也是急红了眼睛,“都怪我,我若是早早来,你也不会出事了。”

魏央摇了摇头,勉强对厉繁笑了笑,然后走到冀璟的身边,抓起一旁的花瓶碎片就要往他下体扎去。

“不可,”厉繁见魏央和冀镡两个人都是失去了理智,自己也只能出手制止,“他到底是二皇子,若是咱们废了他,保不准皇上就要怪罪,你只往别处扎,给他留口气便是。”

魏央举起手中碎片,一下一下划在冀璟周身,恶狠狠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冀璟,你且记住,我魏央与你——不共戴天!今生今世,我拼尽一身力气,也要叫你,生不得!死不能!”

冀璟已经被冀镡和魏央折腾掉了半条命,瘫倒在墙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冀镡伸手将冀璟拉起来,扼住他的喉咙说了句:“二殿下,别逼得我同皇族不共戴天……”

冀镡的声音虽小,却是咬着牙说了出来,叫人觉得莫名的可怖。

“你敢……”冀璟深呼吸了几下才有力气说出话来,“皇族威严,岂是你一己之力可以挑战的……”

冀镡又是一拳将冀璟打道在地,咬着牙说了一句:“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冀璟早就被打得失去了痛感,咳了一声吐出两颗牙来,他“呸”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冷笑一声说了句:“千万别给我反击的机会……”

“二哥放心,”冀镡拉着魏央往外走,头都没回地说了一句,“绝对不会。”

苏晋在门口以一己之力拦住了十数个家丁,见冀镡冷着脸将魏央和厉繁带了出来,这才让开了身子,朝里面歪了歪头,对着那群家丁说了句:“去吧,瞧瞧你们主子还有气没。”

那群家丁连苏晋一个人都打不过,更是不敢惹看起来就煞气冲天的冀镡,赶忙一窝蜂地冲了进去,待看见冀璟的惨状时,又恨不能从未进过这屋子,只恨爹娘给自己生了一双眼睛。

“都给我滚!”冀璟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一句,那群家丁仓皇逃出,有几个尚有理智的还知道去请了大夫。

魏央靠在冀镡身上,冀镡揽着魏央往外走,不在乎外面众家小姐灼灼的目光。待到走到冀落月处,冀镡停下了脚步,望着冀落月闪躲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道:“四公主,臣最后再说一次,以后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而且四公主也参与了的话,便有如此杯。”

冀镡伸手抓起冀落月面前的茶杯,用内力一催狠命一握,风扬起来迷了冀落月的眼睛,叫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此时冀烨却不知在何处将魏倾揪了出来,扯着她丢到了冀镡和魏央面前。冀镡不待魏央反应,直接拎了魏倾的衣领往一旁的花缸处去。

那花缸是夏日里用来养荷花的,里面蓄着的水许久不曾换过,加上是冬日里,很是冰凉刺骨。

“魏小姐和倾主子落水?恩?!”冀镡咬着牙,一双眼睛瞪得通红,像是要噬人一般,大手禁锢着魏倾任是她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冀镡按着头沉到了花缸里。

那花缸里的水臭气熏天又满是懊糟,魏倾被呛得喘不上气来,待到她思绪游离以为自己就要呛死的时候,却被冀镡又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气,又被按进了花缸里。

一旁的大家小姐都被骇住不敢上前,只看着魏倾在那里扑腾,仿佛生不如死的样子。

如此仿佛数次,魏倾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冀镡这才将她拉了出来,松了手说了句:“以后倾主子行事,还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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