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皇子只是个胆小的亡命之徒,哥你放心,我没被他伤到,身上也都好好的。”
容洇看出容泽眼底的担忧,忙动了动胳膊,又动了动腿:“你看,哪儿都好好的。”
就是怕容泽会担心,容洇匆匆跟着王德全出门,也不忘了让明秋上了点胭脂给自己补补气色。
还用铜镜凑近了去看脖子上那道被匕首划出来的疤。
胡太医给的祛疤膏药效很好,虽才过了差不多五六日,但疤痕已经完全消退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容泽不信容洇的话。
非得抓着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一把拽上容洇的手:“走,跟哥回家。”
容洇却站在原地没敢动。
一旁,男人淡淡的轻嗤声传来。
褚南川不知何时坐到了一旁的圈椅上,一边翻着手上用来打发时间的书册,一边抬头看一眼屏风旁的兄妹二人。
“容千户难道还不知道,令妹如今,已成了孤的暖床婢吗?”
此话于容泽而言,不啻晴天霹雳。
他踉跄后退一步,看向褚南川的眸光陡然一寒。
问容洇:“是不是他逼你?”
褚南川淡淡抬眼,同他对视。
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空气中隐隐有火药味滋生。
容洇忙上前挡在容泽身前:“哥……他没有逼我,是我心甘情愿留在宫里的。”
回过身,容洇深吸一口气,走到褚南川面前:“殿下,我、奴婢想和哥哥单独说一会儿话,能不能请殿下避让一下?”
褚南川抬头看一眼身前的人,大手一伸,当着容泽的面,堂而皇之地将人揽到怀里。
容洇避之不及,双手攀上他肩。
大掌顺势搂过她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女郎腰上的那块软肉。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